听完后,叶晚云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的笑道:“你这情况吧,往大了说,挺严重的,因为那辆车是在齐德文和钱一鸣谈条件时送出来的,你就等于成了他要挟钱一鸣乃至吕伟的筹码。
简单地说,就是把你跟他捆绑到了一起,这时候想把车送回去肯定很难,不送呢,日后一旦出事,你除了会让吕伟等人针对,也会让张宏图很不爽。”
陈阳嘴角动了动:“其实我最初的想法,一是想装个逼,二是……帮张书记拉拢一下齐德文。”
“我明白你的心思,说实话,你要是早做张宏图秘书两年,并早点帮着他拉拢齐德文就好了,这样兴许他和吕伟的博弈早就落下帷幕,且也不会出现这次大清洗了。”
“可问题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对,不过事情也没你我刚才想的那么糟糕,我刚才还以为是你做了什么对张宏图不利的事,从而得到了齐德文的赏赐呢。搞了半天,竟是你小子救了他那位美艳的老婆。”
“云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算不帮帮老弟,好歹也不至于说这些风凉话吧?”
见陈阳焦灼紧张的样子,叶晚云忽的笑道:“不逗你了,这事往大说是很严重,但要往小了说,也未必全是坏事。
你要是信得过姐,一会儿等和张宏图碰面之后,就把这事原原本本告诉他。”
“然后呢?”
“没然后了,告诉了他,就等于跟你的靠山做了报备,到时候车你照旧开,中间人也照样可以做。”
“这样,就能在这次大清洗中不受牵连?”
“要说一点不受牵连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次大清洗针对的是全部人,你哪怕刚上任,或者没犯什么错误,也不可能幸免,但你毕竟已经报备了,且之后再不做其他不好事情的前提下,就算最后受了点波及,张宏图也能保你无碍的。”
“可你不是说,张宏图也避免不了这次的清洗嘛?连他都泥菩萨过江了,又怎么有余力保我无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