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灭国!”
“灭国”二字一出,皇帝的脸色就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来。
他冷冷地盯着叶初棠,“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钱财乃国之根本,没有银子就买不了粮草,发不出军饷,让将士寒心的后果,皇上应该知道。”
听到这话,皇帝恍然大悟。
“原来‘鬼盗’打的是这个主意,朕小看他的!”
叶初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问。
“皇上,您觉得祁宴舟为何会自请流放?”
皇帝想过这个问题。
“自然是担心朕借着私藏兵器一事,将祁家幽禁起来,找机会灭其满门!”
他担心祁家留在京城会平反,祁宴舟也会担心幽禁之时被斩草除根。
自请流放,远离京城,是保全祁家最好的选择。
叶初棠点头,给出结论。
“所以,‘鬼盗’和祁宴舟不是一伙的,谋逆之罪对祁家没有任何好处,总不能祁宴舟的目的就是流放,对吧?”
皇帝赞同地点头。
祁宴舟没理由毁掉祁家百年声誉,跑去流放吃苦!
“继续说。”
“我猜测,‘鬼盗’对辰王府出手,一是为了报祁宴舟诱捕他之仇,二是为了给皇上挖坑,让您被万民唾弃。”
皇帝没听明白,“这话怎么说?”
“皇上想要灭祁家的心思昭然若揭,如今在辰王府查出了三千来历不明的兵器,若皇上因此处置祁家,‘鬼盗’定会放出辰王府被冤枉的证据,您就成了迫害忠良的昏君!”
皇帝听完叶初棠的分析,后背一阵发凉。
“好歹毒的心思!”
“的确歹毒,只要皇上对祁家出手,‘昏君’就当定了,如今祁宴舟自请流放,只要皇上不趁机踩祁家一脚,便能化解危机,皇上想要对付祁家,流放路上和流放地,有得是机会。”
叶初棠和狗皇帝说这么多,就是为了不让祁家背上谋逆之罪。
祁家没有罪,就不用受流放的规矩约束,少吃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