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你要记住我才是你夫君。”

    两人一路无话,第二日下午的时候,终于进了汴京城。

    沈既白已带人亲自等在城门口了。

    一见女儿平安回来,他赶紧走了过去。

    林眠见她父亲急的都有了白发,心中也为自己的不告而别感到后悔。

    沈既白一句责备的话都没说,只是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林眠回去后等了两日李萧然都没来,这让她看花看草都不顺眼起来。

    半夏说:

    “要不小姐您就去趟端王府吧,没准端王殿下这两日事忙呢!”

    林眠想想也是,自己较个什么劲,既然担心他,就去看看好了!

    “半夏,叫沈七备车,你和我去趟端王府。”

    其实李萧然一直没去看林眠是因为他受伤了,这一路回来可谓是九死一生,他身上只中了一刀,已是万幸。

    他虽人躺在床上,可却时时关注着林眠的动向,当听闻她平安回了城,并且厉明舟日日去平西王府后,他便没再问了。

    今日太阳正好,林眠到时炽阳正守在门口打瞌睡,一见她来了,慌忙挡住了门。

    “郡主,主子、主子他不在。”

    林眠边往里边走边说:

    “他不在你守在这干什么?放心,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吃不了他!”

    炽阳不敢硬拦,只能随林眠进去了。

    李萧然听见外边动静已从床上起来了,此时正坐在桌前,因起来的急,他只披了件外衣,头发也只用簪子半束着。

    他怕林眠看出他的伤,没敢站起,只是坐在那笑着说道:

    “眠眠,你来了!”

    林眠看向他,见他脸色苍白,坐的也不似往日那般脊背挺直,本来还生着的气瞬间散了。

    她快步走过去问:

    “你受伤了?伤哪了?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