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颜轻轻摸着玄琪胸口,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娇声说道“其实臣妾那点小心思,就算不说太子殿下也能猜到的……”
“你那点心思,无非就是与书本八字不合,整日想着让本宫带你出去玩。”
“太子殿下知道,还要难为臣妾。”
“这样,明日你若能安分守己的抄《庄子·则阳篇》,并能说出里面的一些道理,黄昏时分带你去市楼玩玩可好?”
“打一棍子,给一甜枣,这买卖不划算。”
“你若不同意,本宫去看账本了。”
玄琪起身,推开了锦颜,说话间便要下床。锦颜忙抱住他的脖子,在那微凉玉润的脸颊亲吻了一下
“太子殿下才是那惑其心志的美男,别去了,臣妾答应你就是。”
“你这般听话,本宫今晚定有奖励……”
锦颜“……”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玄琪已经坐在书案旁,捋着账目。
“这茶庄几百年的账目竟没有一丝差错,这钱也都兑上了,言伯自己除了每月的一些柴钱,饭钱,果真一分钱都没贪过。”
锦颜伸伸懒腰,看着玄琪那满面红光的样子,不禁暗骂,这太子别看平日柔柔弱弱,精力倒是旺盛,昨夜除了到最后一步停下,基本折腾了个遍,今早五更不到还能起来,当真烦人,没好气的嘟囔道
“五更不到,太子又起床了。臣妾还要睡会儿。”
“好,父神免了你的朝会,你自然是可以多睡上一个时辰。
但是一会儿等本宫回来就要看你的《庄子·则阳篇》最少要上交五百字。”
“啊~什么则阳则阴的,臣妾需要休息。”
锦颜不耐烦地将头蒙进了被子。玄琪起身拍了拍她包成粽子的被子。
“好吧,那今儿黄昏本宫自己去市楼了。听闻那里的炸响铃不错,等办完正事回来,定去尝尝。”锦颜不想理他,但肚子却极为实诚的“咕噜咕噜”乱叫。
玄琪是卯时离开的,他前脚刚走,锦颜便命鹿蜀和莲实进来洗漱更衣。
两个婢子来太子宫也有了些时日,二人果真如当时银屏所说,老实本分。平日里鹿蜀还有些话语,那莲实就如同闷嘴的葫芦,除了“诺”和“奴婢该死”就在没听到过其余旁的。
“鹿蜀你可曾读过书,识过字?”锦颜问道。
“回太子妃的话,奴婢是天奴出身,一千六百岁便嫁给了五重天的一个卖油郎。不曾读过书。”
锦颜拿起那本《庄子》一时犯了难,虽然该抄写的地方已经被玄琪做上了标记,但是看着那些浓浓密密的文字,依旧是不知应该从何处下笔,到底是先写横还是先写竖,先画圈还是先描勾。若蓝玉在还能问上几句,偏生今日她随墨离去五重天拉星石了。此时当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回太子妃的话,奴婢的父亲是天市垣七公的私塾先生,读过书,识过字。不过父亲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也只是学了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