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觉得司师兄的狂妄更甚于秦彻。

    直到不久之后,那件事情被确认,方才知道他所言不虚。

    不仅秦彻受不起,我也受不起。

    两个半小时后,车子在停下了。

    那是片私人庄园,高大的门头,看得我眼晕。

    “师兄,你究竟要把我卖给谁?”

    司师兄坏笑,指着前方说道,“这要是放在古代,妥妥的高门大户,能在这里当妾作婢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屁嘞,还当妾作婢,这福分给你你要不要?

    “哦,原来师兄喜欢当妾,还挺不好理解的。”

    司广寒脸子瞬间拉得比长白山还长,气哼哼的走在前边,仿佛一只被鞭打过的倔驴。

    走了足有十五分钟,才看到房屋的影子。

    单只那台阶的气派,便已足够令人仰望。

    师兄走得特别快,不时有人经过,一个个都恭敬的叫他少爷。

    这是他家?只是,他把我带他家来干嘛呀!总不会是心血来潮吧。

    我紧跑几步捏住司广寒的衣角,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寻找着暗卫有可能的藏身之处。

    结果令人失望,也不知这家人啥爱好,广场一样宽阔的院子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处。

    好容易爬上五十六级台阶,进入正厅,见证了金碧辉煌四个字的原本意思。

    “老师,人我给您带过来了。”

    司广寒恭敬的朝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位美妇躬身行礼。

    那妇人身着宝蓝色丝绒复古旗袍,头上盘着复杂的发髻,鬓边斜斜插着一只玉簪。

    玉簪的形状是一只口含宝石的鸟,雕工了得,看不出丝毫人工的痕迹,倒仿佛天生地就的宝物。

    只是那形态,着实有些熟悉。

    还有那妇人,美艳不可方物,风韵过人,一双美目落在我身上,只一瞬便浮起一层水光。

    这位贵妇也很面善,似在哪里见过。

    她姿态雅致的起身,走到我身边,此时她眼中的水光已凝结成透澈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