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两眼登时一亮,极其高赞,大声道:“小伙了,你说得太对了,明日我就去城中找别人。”
这时一个风韵尚存的妇人出来,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果真如大叔所说是一个漂亮女孩。
她上前来对大叔说道:“你又在客人面前说以前那些事了,也不嫌丢人。”
牧农大婶的话虽这样,但那脸上没有丁点羞涩,溢出满满的幸福,看来两人感情极好,几十年这样很是难得。
王木上前说道:“大婶,你好,大叔并没有吹说,您现在不减当年妍丽,如果我能如同大叔年纪,年少时定要与大叔争抢一番。”
“那是自然,相当初整个草原多少少年才俊,有的还是几百公里之外呢。”牧农大叔神情很是嘚瑟骄傲。
“大婶。”煦雅上前与牧农大婶打了一个招呼。
牧农大婶对她点了点头,又对大叔说道:“你还不快去宰羊,两位客人都饿了。”
“对,对,我这就去。”
“大叔,不需要这样客气。”
煦雅也是对牧农大婶说道:“是啊,大叔大婶,不需要宰羊了。”
大婶扯着凤族公主往里走,边走边说道:“你们外出来到我们这里,甚是难得,想来也是缘分,自然需要好好招待你们了。”
王木本想再制止,不想大叔一溜烟就跑了,他无法,只好进到大帐篷,里面还挺大,分了几个房间。
晚上几人围着篝火,美酒羊肉。
王木见牧农大叔盛情,加上他本是喝酒好爽,几大碗下去后,大叔舌头发麻,却见少年如无事一般。
中间牧农大婶引煦雅到里面,带到一个房间,干净精致,但只有一张床。
牧农大婶说道:“今晚你们两人就睡这里,房间有点小,床也不大,不过正好。”
煦雅顿时满通红,害羞的样儿在昏暗灯光下更显得娇涩万分。
“姑娘,你不要怕害羞,想起当年我们两人赶着牛羊,出去就是好多个日子,白天放牧,晚上两人一起相互搂着说话、看星星,只是现在老了,几个孩子都出去了。”
煦雅听两人搂抱一起,心想到今晚如果与天子同睡,她那芳心蹦跳下又有点期盼,见大婶说起子女,就问道:“大婶,你子女呢?”
大婶拉她坐下,“他们都大了,就是我最小的女儿都比你大,我大儿子在城里,在城主府做事,很是讨得府中管家的喜欢。
“二儿子在城中一家商铺里做伙计,人挺勤快,他都有了几个孩子呢,偶尔回来,小女儿嫁得离这里不是很远,前几日还回来了。”
在以前,煦雅哪听过拉家常的话,忽然间,觉得普通人的快乐更胜过那些公候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