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点点转过身来,冷冷地问他道:“那你说,你错哪儿了?”

    卫廷:“……”

    卫廷认真想了想:“错在……不该笑你?”

    邵点点瞬间炸毛:“所以你刚刚真的笑话我了?!”

    卫廷下意识地矢口否认:“我没笑你——”

    邵点点二次炸毛:“那你就是认错时撒谎了?!”

    卫廷:“……”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送命题!

    卫廷深吸一口气,拉过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拿开,看着她受伤的左手食指与中指,问道:“带伤药了吗?”

    “哼!”邵点点傲娇地撇过脸,小眼神淡定扫过一旁的小背篓。

    卫廷看了她一眼,抓过背篓,找到她的急救包,拉开拉链……他不知这是何等设计,但他见过她是这么开的。

    他开始翻找。

    邵点点扬起小下巴:“别想趁机找令牌,不在的!”

    卫廷没说话,拿出棉签与生理盐水,他自然叫不出这两样东西的名字,可她给他处理了许多次伤口。

    他看也看会了。

    他给她清理了伤口,涂上金疮药。

    邵点点疼得泪汪汪的,却死忍住不对某人哭出来。

    “你这人很奇怪。”卫廷说。

    “我哪里奇怪?”邵点点没好气地问。

    “你似乎比普通人怕疼。”卫廷直击要害。

    邵点点这下是当真惊到了。

    卫廷的观察如此仔细的吗?连这个也发现了?

    卫廷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通过这段日子的观察,邵大丫不是一个娇气的人,甚至,在不少事情上,她比军营的将士更能吃苦隐忍。

    邵点点纠正道:“我不是怕疼!是不耐疼!”

    卫廷问道:“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