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努力打直脊背,为自己打着气。

    面对无情道这些过分天真守规矩的人,他们还真的没办法做到当面耍流氓。

    早知道这种破事就丢给楼弃做了,他最是不要脸。

    容诀捏了捏眉心,抬起衣袖的时候,露出了衣襟前被利器划破的一个裂口。

    随意宗众人:......

    好像,不是浅浅的被打了一通,是深深被打了两局。

    柳如墨咳嗽的更厉害了,“那个,你们,好像是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惨......”

    姜玄抬起茶杯,因为太过尴尬没有细看,不小心连着地上矮几的茶杯把人家衣襟上的璎珞连着一起拽了过来。

    哗啦——

    容诀衣襟上的破口更大了。

    容诀平淡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外衫,一点反应都没有。

    姜玄倒是已经快要碎掉了。

    对不起,她好像真的是个混蛋。

    柳如墨:“咳咳,你们太惨了”

    大殿内的窗户此时应景的落了下来,大概是昨天半夜连接的位置被砍断的差不多,刚刚刮了点穿堂风,一下子就掉了。

    景欲明:“惨不忍睹”

    裴慕倾:“惨上加惨”

    白玉殊:“真是好惨”

    姜玄捏着茶杯,动作僵硬的把人家的璎珞还了回去。

    外衫松松垮垮的挂在容诀臂弯,他面上还是没什么神色,平淡的像是已经死了几天的样子。

    姜玄垂着头做了一会心理建设,用无比真诚的眼神看向容诀——

    “师兄,所以,玄月宗的前掌门实在是太可恶了,你们也领教了他的厉害,现在,我们应该站在一起,共同对外!”

    璎珞的重量把已经破裂的外衫又扯裂了一点。

    陈尤听了半天大概也猜到了事情始末,闭着眼悄声凑到姜玄旁边。

    “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