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实力大概能和黑山老妖打的有来有回。”
“选择偷袭，她能在短时间内压制黑山老妖，并且能够迫使黑山老妖舍弃妖躯。”
“但她的实力，不足以直接擒住黑山老妖的妖魂。”
“在山地间的速度，也不如黑山老妖。”
“以上，我所说的话，战绩可查。”
江源十分真诚的说道。
燕赤霞盯着江源，脸色严肃，“你是说，她偷袭黑山老妖，成功得手了？”
江源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自从上次遭遇黑山老妖，燕巨侠你可曾再见过它？”
燕赤霞不语。
“这件事，法海已经提前察觉了。”江源低声道，“其它人或者妖，应该还没察觉。
但黑山老妖的领地，已经没有任何一头妖了，它的妖气也散掉了。”
燕赤霞沉默，好一阵后，抬眸盯着江源，缓缓问道：“你真觉得，堪比黑山老妖的大妖，你降服的了？”
江源顿了顿。
如果对方不叫白素贞，那确实降服不了。
但既然叫白素贞，又真有一个许仙存在，这就不存在降服不降服了。
有的，仅是截胡罢了。
“我有一颗真诚的心。”江源这样说道。
燕赤霞老脸直接黑了下去。
“你不懂。”江源摇了摇头，“她不是一般的妖，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哪头妖是一般的妖？”燕赤霞冷笑道，“妖魔的手段，超乎你的想象，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江源耸了耸，问道：“如果她是你想象中那种心机深沉的大妖，你自己想想看，她有多少机会，可以提前抢走小倩？”
“或许，她有更大的目的。”燕赤霞轻哼。
“确实有。”江源点点头，“她更大的目的，就是我。”
燕赤霞嘴角扯了下。
“聂小倩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了小倩，在三仙洞连闯三关。”江源看着燕赤霞，“你可以不相信妖，但你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