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些都是冲着谢枝韫,而不是沈舒白,沈舒白只是狐假虎威吃软饭。
小护士都有点失望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外人眼中的小白脸的沈舒白,只看着谢枝韫说:“躺着。”
谢枝韫马上转身躺下,脑袋躺在床尾。
沈舒白对发呆的小护士说:“有劳帮我准备一些洗头工具。”
小护士磕磕巴巴:“好、好的好的。”
小护士搬了一张凳子,放上塑料盆,高度刚好合适,又从洗手间里接了一条水管出来,方便冲洗。
沈舒白坐在塑料盆前,试好了水温,冲上谢枝韫的头发,白皙修长的手指挤了一泵洗发水。
沈舒白是第一次帮人洗头,动作很生疏,但谢枝韫还是舒服得眯起了眼,声音都变得娇气。
“我的头发有没有被火烧到?”
“没有。”
她的发质比较软,在泡沫里变得越发绵柔,如同最好的绸缎。
谢枝韫说:“那就好,我小时候头皮不健康,我妈妈花了很多心思帮我养头发,我这么多年没有烫过染过,就是怕毁了我的头发。”
沈舒白不知想到什么,眼底多了一丝笑意:“你妈妈还把你剃成光头。”
谢枝韫很意外,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沈舒白正在冲洗泡沫,她这一动,泡沫就飞到她的脖子里,她自己还没有感觉到。
沈舒白无奈,只能用毛巾去擦,目光也不自觉地落到她那条天鹅颈上。
脖子修长,连接着肩颈与锁骨,她穿着病号服,领口本身就比较敞,加上躺着的姿势,领口内起伏的山峦,以及山峰的红梅树,更是若隐若现。
她没有穿。
沈舒白原本是专心帮她洗头发,但现在,眸色也暗了几分。
他想起了口感。
很软,很香。
他品尝过几次,真叫人爱不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