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亮,我爬起来上卫生间,听到外面传来阵阵的哭泣声。
一股厉鬼的煞气迎面扑来,慌得我穿上裤—衩衣服,正要出门的查个究竟时,蓝烟云被惊醒过来,问我怎么早早的起来要去哪儿。
我谎称说习惯早起,打着哈气出去看个究竟。每次跟女人玩得虚弱犯困,就容易招惹邪灵鬼神。
在阴暗走廊的尽头,有一位身穿粉红吊带睡裙的女鬼,脚不着地的披头散发,背对着我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我靠近时女鬼停止哭泣声,倾诉说她叫柳蒂莲。家公家婆求孙子心切,见到她怀孕四个多月叫去做B超检查,发现是怀上女孩就把孩子打掉。第二胎怀上三个多月检查时女孩时,也逼着她去打胎。第三胎也是女孩子,同样被家公家婆逼着打胎,手术过后身体虚弱的感染去世。丈夫在她病死后,拿到九十万的赔偿款后更换新车子,并在明天举行隆重婚礼另娶别人。
我听了怒火中升,叫嚷说:“你它玛的打一次胎就算了,还连续被人强迫打两次,杀死了三个孩子。你个下溅的表子死得好,木有半点人骨头快滚开!”
没理会女鬼悲悲切切的哭啼,我极度鄙视就想一脚踢死女鬼,垃圾废物!
女鬼放声的大哭,说是他的弟弟柳同富想报复杀人,希望我能劝阻避免悲剧发生。我木有理会这个自作下溅自找死路的女人,转身想回到房间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简短的写着:柳同富136XXXXXXX。
我拿出钥匙想开门,女鬼放声嚎号大哭的凄惨,听得我心软的转身去搭电梯的下楼。我走出大厅的路旁,瞧见女鬼在马路对面的公共电话亭里哭鼻子。
在公用电话亭里,我照着手机上的短信号码拔打过去,许久才听到一个男的被吵醒了。
我朗声的问:“你是柳同富么?”
“谁呀,什么事?”
“你的姐姐柳蒂莲是不是死了?”
他不耐烦的暴躁:“你它玛的明知故问,想问什么就直说。”
“你姐姐来找我了,叫你不要在酒店的饭菜里下毒。你毒死别人,也会毒死你自已。”
对方沉默片刻,惊悸的问:“你是谁?”
“你想替姐姐报仇,就把泄药放到汤水肉菜里就成了。你姐夫违规举办豪华酒席,你打个电话到省纪—委和市纪—委去投诉,会有人来调查。”
“我姐姐有没有说怎么整死他?”
“你不要下毒害人,其它事你看着办。”
我挂掉电话后,跟在身边的女鬼停止哭泣声,拜了拜转身离开了。
这种猪脑袋的女人自找死路,与其说被人害死,不如说被自已愚蠢胆怯弱智给害死了,我压根儿不同情。
在外出吃早餐时,宋伟告诉我说,婚礼的新郎名叫鲁朝波,林业局治沙防水科的科长,属于事业编制。他今年三十八岁,大学毕业后考进来工作。他未婚生下一个女儿后,爱上酒店服务员的柳蒂莲。听说女方没有正式工作,也没读过书的倍受家公家婆的歧视冷落,最后身体虚弱的重病去世了。
尼玛的打胎三次了,身体再强壮的人都会整出病来。鲁家真是丧心病狂,全家不得好死!
趁着宋伟在给朋友打电话时,我悄悄的告诉蓝烟云,说打胎三次的女鬼上来找我,估计酒店里的食物不卫生,婚礼的现场有人捣乱的举行葬礼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