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师父把养在家里的蛊虫放到瓷缸里,让我带回东州庆石屯的房子。
朱麻子把二楼房间打扫干净,用来养蛊虫。
养尸蛊的人身上有一股死尸的异味,伴随着腐—烂的气息。养蛊时间过久之后,五官面孔会有扭曲的现象,双眼发绿或是血红色,额头会有深青色的印记,身上时常阴冷。
我不敢住到大学城西山村出租房,担心别人知道我会放蛊,就不敢来亲近。
养蛊师的名声不好,亲戚朋友不愿亲近,只有居心不良的害人精才来亲近供奉。算是坏人跟坏人在一起,遭人鄙视咒骂。
女鬼诗诗知道我的处境,表示爱莫能助,没有办法去破解。鬼神有天眼通他心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法力过低是木有办法去改变。
夜半三更,我让罗水奇帮忙在院子里烧水的煮沸腾了,冒起股股烫热的水蒸气后,把房间里养蛊的瓷缸扛出来,倒进热水里试图烫死蛊虫。
部份年幼的蛊虫都被烧死了,另有一部有灵性的虫子,飘浮的钻到我的身体里,报复的咬噬,像似拿刀来切割我的肠胃,疼得我浑身钻心的疼痛,翻滚在院子的地板上挣扎。
我委屈的想大哭一场,想着自已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怎么能在大庭广众面前落泪。我回到房间关门,憎恨懊恼的流下泪水。
第一次烧不死蛊虫,我就想把它送走。
凌晨两点钟,我念咒把身上的蛊虫放到清水缸里,滴上猪血的喂养后,盖上封蜜的盖子,开车去新沥交叉路口。
我拿着铁铲挖掘半米深的坑后,撒上石灰粉和黄纸铺垫,把装清着清水缸的蛊虫放下去,再埋藏的盖上几道镇压的灵符,希望蛊虫会碰上有缘人的跟着回去,从此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谁知道第二次傍晚时,我埋在十字路口里蛊虫没去跟别人,又成群结队的返回来,密麻的附在我身上。蛊虫在存心报复我,身体四脚都疯狂的咬噬,疼得我翻滚在地上的叫嚷,叫声凄惨。
我的双眼布满血丝的腥红,精短的头发根根直竖,脸上发青惨白,身上半冷半热,脱掉衣服赤条的跑到便坑去浸泡,浑身脏污污的,半人半鬼。
蛊毒杀不死又扔不掉,我是认命了。
我打电话给许婉婷示爱了,她嫌弃东州市距离遥远,人生地不熟的不敢上来。她身上有蛊虫,我就念咒施法害她。
半夜三更,我在房间点上煤油灯,拿着黑色的桃木剑开始念咒作怪。我要驱使蛊虫咬噬,让许婉婷浑身不舒服,让她脆弱的生病,让她来做我的爱—奴。
半个月后,许婉婷夜里常常被恶梦惊醒,神精恍悟的打我电话求安慰,就答应的上来陪我。
许婉婷的情绪低沉,穿着长款的米兰秋季大衣,拎着沉重的李行箱从火车站出口走来。我带她钻上车子后,带直接送回家里。
庆石屯位于穷乡僻壤人烟稀少,屋子里就住着我们三位年轻的光棍,附近就几户人家,吓得她哭哭啼啼不愿居住。
她害怕生活在条件差的乡下,提着行李箱的央求:“我宁愿出去卖—身做伎女,也不想再嫁回农村。”
“别担心,过几天我带你去城里租房子。”
许婉婷心中恐惧持意要走,提着行李想逃离。我的脾气暴躁拉扯住,凶凶的打她几个响亮的耳光,啪啪的打得她委屈的哭泣。
“你它玛的不听话,我就打死你扔到山沟里埋坟”
她畏惧得扯住哭泣声,特看到朱麻子和罗水奇表情冷肃的瞅着她,好像是被诱—骗来囚—禁虐待,吓得手脚发软的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