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兄怎能轻言放弃!”
炼器堂副堂主王铁南闻言,顿时有些急躁。
这是一个浓眉大眼、长有浓密黑色络腮卷胡的粗糙男人,说话间双手不断拍打,一脸的诚恳之色。
“你可知那些世家弟子背后都在叫你什么,叫你司马老贼啊!”
他越说越是激动,竟是站了起来,向众人宣泄委屈的情绪。
“我们受到那些世家之人打压多年,除非有力压群雄的技艺,那些世家不好驳斥,其他的师兄、师弟、师妹,哪个不是屈居于副堂主职位,再者现在这已经不只是我们几个人的事了,还有那些被我们拉拢过来的金丹供奉们在看着,你要他们怎么想,到时候师门恐怕要出大乱子!”
灵目门除了诸多金丹堂主外,还有诸多金丹供奉,可以理解为外聘高层。
鼎盛时期的灵目门,甚至还有过所谓的元婴长老供奉。
王铁南的话,显然是说到了众人心里。
“是啊!”
秦月也面露焦躁。
她因为在聚宝堂任职,已经彻底得罪了另一位代掌门,也就是陈家的陈寿益,吕家的吕慈也对她恨之入骨。
“师兄你的资质悟性,无不在那陈寿益之上,他之所以先行一步,不过是依仗那些家族的底蕴而已,但他想要突破元婴瓶颈谈何容易,只要他一天没有晋升为元婴期修士,我就一天不会认输!”
接下来。
这些金丹修士仿佛炸开了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排解这些多年来心中积压的愤懑。
“尤其是近十年来,掌门真人彻底闭关后,那些世家之人愈发肆无忌惮!”
执法堂副堂主康烈也有些焦急。
同为执法堂副堂主的褚馨,眸光闪烁,红唇轻启。
“掌门真人闭关前,曾有言在先,司马师兄、陈寿益谁先结婴,便会接任他的掌门之职,这是我们这些散人出身的师弟、师妹们唯一的翻身机会了。”
众人纷纷劝谏,司马傅沉默不语。
最后。
制符堂的堂主,钱景也终于开口发言。
“师兄,在此关头,绝对不可轻言放弃,且不说此事关乎我们在座之人,以及那些金丹供奉,你也要为下面的师侄们考虑一下!”
特勤堂堂主陆岐、制符堂堂主钱景,可谓是司马傅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