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吧?”刘璇忽然说道。

    陈北方这时放开了她的嘴,才给她一次说话的机会,不过他另有阴谋。

    只见他微微一笑,脸一埋继续在她脖子和耳根上狂吻一通,贪婪地吸吮着她独特的体香。

    刘璇觉得又酸又痒,心想就再满足他一回,反正要做那事儿是绝对不可能的。

    有了这个念想,她就敞开了心菲随他折腾。

    然而她浑然不知,自己媚人的S曲线已经扭得像一条蛇一样。

    母老虎啊,哥要动真格的了,我看你还撑得住不。

    陈北方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她的衬衫扣子,一个都没剩,突然一鼓作气,把她衣服掀了开来,两块黑色的面包状衣物与她雪白无瑕的珠穆朗玛峰形成强烈对比,巍峨险峻,饶是躺着也丝毫没有沉下去半寸的意思,惹得他热血沸腾,心里乐开了花。

    刘璇大惊失色,急忙甩他一个耳光吼道:

    “这里不行啊……”

    他妈的!陈北方莫名其妙地挨一记耳光气不打一处来,手掌一抓,轻而易举把她的手按住,咬住那面包皮往上面一推,刹那间,春色满园关不住,两株红杏出墙来,实在是完美,无论大小、色泽还是尺寸比例,都是他娘的黄金分割线,美不胜收。

    他对准一个目标使劲一吸——

    “啊——”

    刘璇突然发现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叫,毕露的“峰芒”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顿时浑身乏力,仿佛轻轻一捏她就能碎掉。

    大意了,初尝禁果的娃娃哪里想过这回事还有搞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候,估计了陈北方的技术,她注定今晚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陈北方见状大喜,索性就松了她的手,转移目标,一手一个,一边来回滚,一边用他天下无敌的嘴技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扫荡,弄得她气喘如牛尖叫连连。正所谓黄河发滥,一发不可收拾,那S曲线扭得就像马达,换成车轮去滚的话,估计时速都达到高铁动车的境界了,偶尔蹬一下,如上了网的鲤鱼在打挺。

    眼见时机已成熟,陈北方以他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开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扣子,不惜用上了长期苦练的身手,一眨眼皮的功夫就把她扒个精光,防不胜防。

    刘璇只觉得身体突然一凉,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不由大急,吼道:

    “啊——你个大流氓,我说过不行的……”

    她话音未落,陈北方的扫荡已经滑过肚脐,瞄上了沼泽之地。

    只见他眼中金光一射,舌头一伸咬上去——城墙尽毁,大军压境……

    刘璇两腿一蹬,不由自主地挺起下盆部位,眼神瞬间黯淡无光,一片迷离,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无法合拢。至于下面水流满地的情形,她暂时是没有看见,给陈北方彻底地兴奋了一把。

    她彻底酥麻了,现在就像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大意啊,真是大意,所以说做女人不能太心软,一步走错全盘皆输。

    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小瞧了陈北方这种绝种的大灰狼,任何羔羊送到他嘴上,是不可能幸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