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反复推敲,这陈老师如此了得,莫非背景也不俗?面对飞机头那伙人的压力他也未免太平静了点。
想到这她就有点忌惮,一走了之的话,说不定他还真敢传出去说自己被包养了,以后可如何见人。
有时候人长得太出色也是活受罪。
陈北方没有立刻把她送回学校,而是绕着山腰小路上了学校后面的山顶。
秋雅思回过神来时发现窗外的风景不对头,顿时慌了手脚,说道:
“你带我去哪?”
“别这么紧张,你看我这帅气也不像有心理变态的倾向,就知道我绝对不会欺负你的,再不会载你去卖,因为我也不缺钱,只是去看看风景,听你讲点故事罢了,”陈北方解释道。自恋的人见过太多,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狂的。
秋雅思眉头一皱,冷冷道:“听什么故事?我没故事跟你讲。”
“你有的,刚才听你所言,好像很了解飞机头那伙人,你被他缠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车子停在山顶,居高临下俯瞰众生,背对着夕阳就能看到林林总总的高楼大厦,以及山下不远处的学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足球场上那群小鬼脑袋黑乎乎地跑来跑去。
山上大风扑面,在夕阳余晖的沐浴下给人一种展翅飞翔的欲望,心里的压力舒缓了不少。
秋雅思眺望远方,舒服地伸个懒腰,这才开始解答陈北方的问题:
“初中开始,三个人一起缠一起争,眼一晃就是大二了,我转过无数次学校,都脱不开他们的魔掌,直到我来了医学院这种档次不高不低的地方才得了短时间的安宁,他们家世背景都不错,不愿意把他们送来这种所谓的低级学校,但不代表他们可以就这样放过我了。”
“其实你应该感觉高兴啊,三个惊世骇俗的二世祖为你打得头破血流,证明你魅力不俗。”陈北方笑道。
“别跟我说这些,看见这些脑残我就想吐,”秋雅思嗔道。
神色忽然有些迷茫,喃喃自语:
“我倒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把这些无法无天的人收拾掉,给我过个安稳的日子吧。”
也不知道她是刻意提醒还是无意抒情,陈北方一身傲骨给激了出来,一本正经道:
“那个人已经出现了。”
“哪?”
秋雅思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他一眼,很快就自己想到了答案,因为他那表情太逗了。
“就是我。”
陈北方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字字道,掷地有声。
“呵,就凭你?”
秋雅思讽笑道,朱唇皓齿像一朵傲立于风雪中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