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隔壁房?”陈北方不打自招,又道:“那里可是有三个女人住啊,你以为我是金刚葫芦娃?”
“三个女人?有什么出奇的?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玩双飞吗?三飞岂非感觉更妙?”钟雨欣替他出了个经典的主意。
但陈北方的反应并没有她意想中的一言惊醒梦中人,反而沉着脸色不悦道:“希望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那里有一个是我表妹,亲戚是不能乱伦的,这点常识你居然没有。”
“据我所知,她跟你并不是很亲,也许八百年前是一家吧,那样说的话比较有说服力点。”钟雨欣不屈不饶,好像铁了心要治他一个乱伦罪了。
妈的,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虽然哥本来就不是什么老实人。陈北方不想再聊这个扯蛋的话题,茶水已经泡好,倒了两杯,将桌子移到床边坐了下去。
等他打量一眼钟雨欣身上的西装时,又是吃一大惊,傻眼道:“你……你胸。部去哪了?”
钟雨欣下意识地用手挤了挤胸膛,很肆无忌惮,然后端起杯子抿一口茶,哼道:“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的东西,我爱咋样咋样。”
这话听起来虽然有点赌气的成份,但不是没有道理的。陈北方却愣是忍不住好奇,凑过脸去仔细观察片刻,又想伸手去戳一戳。
钟雨欣却把他的动作阻止了,推掉他手掌道:“你想干什么?吃老娘豆腐?”我靠,还在这里装清纯?那天晚上不是吻得很销魂吗?没破你的处就把自己当一根葱了?陈北方气不打一处来,一时间显得霸气十足,跟豺狼恶虎一般扑过去把她按倒,举起手掌就抓下去,若有所思道:“好像还在嘛……莫非跟晨诗那丫头一样用围巾压扁了?这丫却比晨诗狠得多,居然压得跟现实飞机场没两样,不亲身体验的话还真看不出任何瑕疵。
钟雨欣完全就反应不过来,他那惊人的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束手无策。在她意识里仿佛时间停顿了数秒钟,一反应过来时是又羞又怒,但继而一想又释怀了,说到底她也不是个擅长装逼的人。
“摸够了吗?爽不?”她神态淡定。
这话让犯了滔天大罪的陈北方大跌眼镜,急忙收回手掌,讪讪笑道:“老实说……没有摸够,挺爽的。”
钟雨欣终于发飙了,举起巴掌准备扇过去。陈北方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轻松抬手接住,又一下子将她按了下去,露出个狰狞的表情道:“你个臭婆娘,居然敢送羊入虎口,信不信我当场奸了你?”
钟雨欣愣了一会,反而把胸脯挺得更高,冷哼道:“那你奸呀,奸完了我好告诉刘璇去。”
这么狠毒?这反应完全在浩意料之外,你倒是想尝尝被弓虽女干的滋味,哥偏不满足你,憋死你。他松开束缚,冷笑道:“你倒是想得美,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个死贱人呀,十几天没有见面居然更臭屁了。钟雨欣竟没有跟他斤斤计较的意思,拉一拉衣领坐起来,一本正经道:“言归正传,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陈北方也坐回了原位,品着上等的铁观音正儿八经道:“说吧,你是怎么抓到他的?”
钟雨欣缓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从小找到线索到小雀被捕,到压进秘密刑房里虐待,其中的每个细节一字不落,彻头彻尾说了个遍。
陈北方越听越佩服,听到她虐待犯人的时候更是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浑身发毛。但是其中还有个好消息,他喜道:“那么说他真的肯招供了?”
“应该是肯了吧,不过他的精神状态被催残以后突然变得怕死了,非要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才肯说出背后指使人是谁。”钟雨欣的目光突然飘得很远,若有所思。
“那你为什么还会来这里?你不去问他口讯?”陈北方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提起她的裤兜像射大炮一样射回国防部去。虽然他根本就不知道国防部的总基地在哪里。
“千万不要以为你现在很牛逼,跟我说话还是客气点吧。”钟雨欣斜他一眼,又道:“既然他答应了做污点证人,我何必着急呢,等他被喂得白白胖胖了再去找他,这段时间我就赖着你了。”
陈北方抹了一把冷汗,叹道:“为什么你要赖着我呢……”
“好玩,你不是说晚上没有乐子寻吗?我来跟你做个伴。”钟雨欣戏弄道。
“那是很危险的,我可不能保证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陈北方威胁道,那眼神邪恶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