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碰撞下车内的传出惨叫声,马车外的车夫仓皇失措,但未经仇孤雁的允许,他不敢入内。
车夫在外面急切高喊:“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仇清双手撑在仇孤雁肩上,愤愤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外泄,他眼神示意仇孤雁赶快开口跟车夫解释。
但仇孤雁顶着他的注视将头靠在仇清的肩膀处,似狼犬般啃咬下去。
车夫焦急的声音又响起,马车已经被他叫停,他朝里喊“公子!公子!你再不说话小的就要进去了!”
帘门被撩开一边,丝丝光线瞬间涌入车内。
“等等!”仇清忍着身下巨物的侵袭与肩处的不适叫道。
两字说完,撩动车帘的手停下,车夫赶忙将手撤回,马车内又变回暗淡模样。
仇孤雁重重一挺,将巨物送入深处,仇清慌得双手捂上嘴巴,只有呜呜咽咽的声音透过指缝。
眼见里面又没动静,车夫又低声叫道:“二位公子,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仇清结巴道:“没......没什么,只是......磕到了......”
仇孤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重,仇清能明显感觉到肚皮的形变程度。巨棒的摩擦让穴内充满滑腻的液体,淫水自缝隙中流出,淌过阴唇系带,几滴延进后穴。
“磕到了?可有大碍,公子需要去医馆吗?”车夫关心地问。
这也太体贴了,仇清可受不起。
仇清刚想开口继续回话,谁知肚子里一股热浪袭来,如同江河决堤奔涌而来。淫液尽数没入穴内,身体抖动时还能感觉肚内水体的翻江倒海。
酥麻感攀爬上脑内,仇清瞳孔失去聚焦,眼白占了眼眶七八分。他伸直脖子往后仰,穴口被刺激得一缩一和,把身下阳具又挤压得更吐出几许淫水。
此刻别说回话,饶是一个音节仇清都发不出,他呆呆张口努力汲取氧气,生怕仇孤雁又一个挺身让他呼吸停滞。
仇孤雁伸出一指探入仇清口腔中,玩弄在内的鲜红软肉,舌下腺感受到异物的挤压,分泌出晶莹液体。
看到仇清半痴半傻的样子,仇孤雁心情竟微妙转好。
“不用,继续行车。”仇孤雁开口。
“好,二公子。”得了指示的车夫如释重负,继续牵绳往皇宫方向行去。
仇孤雁抽出手指,一条银丝被牵出,半垂半挂在口与手两端,两人间似架起一座天桥。
仇清终于回神,回想刚才仇孤雁的所作所为,说出的话都带有哭腔:“你......你,仇孤雁!”
仇孤雁拿出在袖中的手帕,擦掉在手上的淫液。他轻拢仇清后背早已散开的青丝,拿起发带为他重新系上。
他的嘴唇擦过仇清通红的耳垂,吐出的气息引得一阵酥麻感攀遍仇清全身。但说出的字让人明显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