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史尚进乐了：“冬天直接施工，机器不预热直接工作，能用吗？”
张岚楞了一下，随即瞪了一眼史尚进：“肯定要预热啊，这话问的。”
史尚进一把搂住了张岚的肩膀：“隧道第一次开通是什么时候？”
张岚狠狠在史尚进大腿上掐了一把：“忘了！”
“那你说这隧道，采用的施工工艺是双侧同时向里推进，还是单独一侧开挖推进？”
“你是行家，怎么还问上我了。”
“你姐不是搞工程的吗，你咋还能不了解呢，你说到时候隧道建成了，要是车辆在里面高速行驶的时候，突然拔出车钥匙，车载音乐会不会停？”
“你可打住吧。”楚渊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俩说的是隧道改建那事吗？”
“当然是了。”
史尚进哈哈一笑。
张岚脸色微红，拿出手机说了一组号码：“这是招标负责人的电话，具体情况我也太懂，你们问他就行，就说是张芸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