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缇娜却没动地方。
“了然,稍等。”
炎熵点了点头,站起身回头就是一脚,将楚渊卧室的门踹开:“别尼玛睡了,抓…不是,东方组长来了。”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楚渊身体摆成个木子形,还在呼呼大睡。
炎熵转头,满面堆笑:“我叫他,等下。”
不得不说,就这单破事,炎熵可以说是操碎了心。
钻进了卧室门里,炎熵反手将门关上,跑到床边急的够呛,连摇带晃这才给楚渊弄醒。
满身酒气的楚渊揉了揉眼睛,使劲晃了晃头:“什么时候了?”
“你的死期。”
“什么意思。”
“缇娜在门口。”
“缇娜?”楚渊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了眼时间后瞬间清醒了:“我靠,我还要去领证,都九点多了怎么不叫我。”
楚渊连忙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炎熵压低声音,言简意赅:“昨夜,墨无暇,你们一张床,她刚走,缇娜抓奸,抓个正着。”
楚渊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似的,上衣从手中悄然滑落,大脑一片空白。
“墨无暇…昨夜在我这张床上睡的?”
“一直在照顾你,一直没出屋,小睡了一会。”
楚渊吸着凉气:“那我…”
“什么事都没有。”
楚渊松了口气。
炎熵:“但是墨无暇表现的和什么都有了似的。”
楚渊又开始吸凉气了,一屁股瘫在了床上,面如死灰。
想了想,楚渊梗着脖子叫道:“可我什么都没做啊。”
“重要吗?”
楚渊反问道:“不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