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云没听懂，炎熵乐道：“是绝育之力，不是戒欲之力。”
贺烈面色煞白，没等开口，胡立志叫道：“义父，孩儿愿为贺家传承香…”
“滚！”
“哦。”
贺烈吓坏了：“干这活还得绝育啊？”
楚渊没好气的说道：“界域，是界域明白吗。”
“何意？”
“界域的界，界域的域。”
“哦。”贺烈如释重负：“你这么说老道就了然了。”
“寻到了！”
贺青云刷的一下，脸没了，挥手劈开一条亚空间裂缝。
“你可等会吧。”
炎熵赶紧叫道：“你怎么知道这能找到你妈呢。”
大拿是明白人，亚空间太多种多样化了，有的地方是回忆，有的地方是人迹罕至的星球，有的地方都不是同一个维度了，贺老二能通过“气味”不假，问题是他也没闻过π啊。
贺青云：“此处，有爹爹的味道。”
炎熵：“…”
“那个，云云啊。”贺烈和个好奇宝宝似的：“为父有一事不明，你嘴儿都没了，从哪发出的声音。”
贺青云：“腹语。”
楚渊和炎熵同时无语至极。
之前哥俩就一直奇怪这事，觉得无面者也太神奇了，没嘴都能说话，感情是腹语啊。
破面包车钻进了亚空间裂缝之中。
正如之前贺烈所描述的那般，黄沙遍地，狂风席卷，吹起的黄沙与灰尘令可见度极低。
一条黑色的碎石小道正在破面包车车下，不止延伸到了何处。
“就这地儿。”贺烈贴着玻璃看向外面：“第二次来的就是这个地方，也就是在这碰到了我一生挚爱。”
楚渊揶揄道：“你一生挚爱不是事实离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