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楚渊没有十足把握，但是并不妨碍他做出承诺，别说承诺，赌咒发誓做不到全家被雷劈也无所谓，反正就一个亲人，还在宇宙墙外面，可能都不是一个次元的，那地方未必能有雷，有雷也劈不死二大爷。
“至高塔顶端有一扇门，我没去过，根据古老守护者一族口口相传，这扇门连接着虚无之地。”
“虚无之地？”
“就是你们口中的过去。”
派派阿姨没有说细节，直接问道：“那血液怎么办。”
“是啊。”胡立志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抽不了贺师弟的血，也没办法救贺家先祖贺季真的命啊。”
“不。”
楚渊突然露出了一副自以为智珠在握实际上傻的冒泡的笑容。
“谁说没有。”
“谁。”
“你！”
“我？”胡立志一脑袋问号，随即面色剧变：“难道我是义父的私生子。”
“好哇。”派派阿姨河东狮吼：“就知这老小子不老实，果然，不救了，光救云儿就好，让这老东西去死吧。”
“不是不是。”楚渊无奈至极：“不是您想的那样，而是…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说完后，楚渊给炎熵打了个眼色。
大拿心领神会，一指胡立志身后：“快看，你爹诈尸了。”
胡立志傻乎乎的回过头，然后，被大拿一逼兜子呼在了后脑勺上，一声没吭，晕过去了。
楚神兵是知道内情的，深深看了眼楚渊，意味莫名。
他知道楚渊的意思了，除了贺老二与贺烈外，在场中人还有一个是贺家血脉，那就是胡立志，胡立志是可以被“上身”的，和贺莫问上身。
因为是亚空间生物，被“上身”后，可以短时间内改变身体构造，包括血型。
想是想通了，问题楚渊的思路根本不对。
“没用。”楚神兵摇头说道：“贺莫问是贺季真的父亲，不是贺季真的后代。”
“不，贺莫问介乎于亚空间生物与人类之间，是人类，却是灵体状态，是亚空间生物，却不是王也不是神，可他掌握亚空间之力，也正是因为亚空间之力，当初老二才被无面者赋予了界域之力。”
楚神兵神色微动：“你是说，贺青云当初靠的不是贺家血脉，而是亚空间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