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都看不过去了,给炎熵拉到了门外。
炎熵夺过楚渊手中的烟,抽了两口顺顺气。
楚渊接了盆水,兜头浇了下去,周一鸣晕晕乎乎的醒来了。
人的身体真的挺奇妙的。
如果用针扎一根手指,疼的死去活来。
但是如果用针给十根手指一起扎一遍的话,依旧有疼痛感,不过却不是那么强烈,至少没有扎一根强烈,这也是为什么人在受到大面积创伤后初期阶段并不会感受到太强烈痛楚的缘故。
周一鸣也不能说不疼吧,只能说是整个人麻了,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好地方。
“问你什么回答什么。”楚渊回头指了指炎熵:“不回答,我哥们亲自问你,听懂了吗。”
“我…我…”
“不用担心,要炸的话你早就炸了,耳朵里的爆破物已经被取出来了。”
周一鸣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为莫名的神情,似是释然,也像是解脱。
楚渊眯起了眼睛:“知道我是谁吗?”
周一鸣摇了摇头。
楚渊低声道:“异事部,特殊武器以及特种战术作战部队作战人员。”
“你是作战人员?”
“不错。”
“你身上怎么没有块儿?”
楚渊一把掏出腰后的配枪,指着周一鸣的额头:“这事谁问谁死。”
“明白了,不问了。”
周一鸣将身体靠在洗碗机上,喘着粗气说道:“我这有一宝贝,用于军事作用,能换我一条命吧?”
“少特么废话,我问你,赫拉的上线是不是你,她在南江的活动,是不是由是你策划的?”
“说实话,能换我一条命不?”
楚渊回过头,看向炎熵。
“卧尼玛!”炎熵撸着袖子就冲了进来。
“等下等下,我说,赫拉是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