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是难以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讲。”
“如果我没钱你当初会和我在一起吗？”
她咬唇。
“……没有如果，我们根本不会遇见。”
“够了。”
其实就算胡愚获是为了钱为了生存和自己在一起，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非常享受胡愚获依赖自己、事事需要获得自己首肯的感觉。
他不能接受的，是她同样为了钱能走向另一个人。
何文渊觉得，他对胡愚获，早就过了能问出“你到底Ai过我吗？”这样矫情问题的心境。
纵使现在想问，他也说不出口。
他自认为自己早就不在意什么Ai不Ai了，也绝不承认自己的所有行为是因为Ai她。
他就是来折磨她的。
他这样提醒自己。
“脸。”
男人紧了紧自己手里的数据线。
“魏停会看见...”
“那和b。”
何文渊知道她要说什么，出声打断。
“下面也...昨晚被你弄肿了...”
“给你点选择你还真挑上了？”男人嗤笑，“那你说打哪？”
“……PGU。”
这下何文渊是真的气笑了。
“蠢货，你以为你犯的错是什么迟到早退被老师被家长摁在膝盖上打一顿PGU就完事的？”
他语速快，像一串连珠Pa0砸进胡愚获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