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贱不贱?”
这只是在羞辱她?还是说……
“我问你话。”
试图放空的大脑被强行启动运作,胡愚获启唇,声若蚊蝇。
“…贱。”
男人躬身,手肘撑在膝盖,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瞬地拉近,伸出一只手,掐上她的rT0u。
拇指指腹将那颗挺立碾在食指指关节上狠掐,见她呼x1起伏变大,才又说:
“听不到。”
强忍着疼痛,胡愚获再次开口,将声音放大了些许。
“贱。”
“谁贱?”
“我贱。”
除了因疼痛难忍而微抖的眉心,她的表情看着仍是麻木的,麻木到了极点。
何文渊见她这副样子,兴致缺缺,收回了手,重新仰靠在沙发背。
用膝盖顶上胡愚获的下巴,将人的头抬了起来。
脸扬起来了,她却没将目光移上去。
“带点感情。”
何文渊语气懒洋洋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胡愚获的表演。
她脑海里只闪过了二字——折辱。
胡愚获空咽口水,跪在男人腿间愣愣开口:
“我贱,我很贱。”
呼x1有些闷滞了,却不停下,仍在说着。
“我下贱,我恶心,我不要脸。”
胡愚获抓不住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一帧一帧,在想什么?
当初那个独独对她温柔的少年,抚过她肌肤那双g燥而不粗糙的温暖手掌,寸寸描摹她身T的唇瓣,在大雨里为她撑起的天蓝sE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