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着他的腰,配合着跨部猛地向上顶,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在他马眼上骚刮,撸动柱身,小羊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小羊泄力地趴倒在我身上,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把沾满他的精液的手塞进他嘴里。
这次小羊倒是没再挣扎,灵活的舌尖舔舐着我的手指,圈走上面的丝丝白浊,认真专注的,不知道是在舔精液还是手指。
舔完,他继续俯在我身上,我揉着他毛茸茸的头,寻思着这头发好像有点太长了,是时候该剪剪了。
呼吸相叠,房间静谧,空气中弥散着刚刚升起的情欲气息。
小羊靠出卖皮燕子,休息了半夜没有刷题。
白天的卖唱仍旧在断断续续地进行着,我出门后便留小羊在家里刷的网课,那网课我听多了也开始发困,不想听,出门去。
安稳了几天,廖云还是会来找我,想方设法地给我塞一些高中的资料书,我转头全扔给小羊了。
有天啊晴突然来找我说她要回家了,因为家里老人生病急需用钱,她终于还是妥协准备嫁人,刚好之前纠缠她的男人有些小钱。
她说地伤心,垂头丧气的,甚至后面抱着我哭说呢喃地说,为什么会是奶奶呀,如果是其他人,她肯定不会回去的。
我环抱着她,像之前很多次她抱着哭泣的我一样。
我犹豫着开口问她需要多少钱,我说我帮你吧。
啊晴一开始不愿接受,我拿手机把手里的几万块钱打过去,她崩溃地给我报了一个数,我说好,我明天拿给你。
她不再说话了,只是哭,我抱着她窝进她怀里,用力地纂紧她,企图给予她一点点能量。
第二天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反倒是廖云在酒吧门口等着我。
廖云把一笔钱转给我,说啊晴离开了,让她把这个钱还给我。
她奇怪地问我,怎么会有这么多年钱,还有为什么不拿这个钱去上学。我没忍住扇了她一巴掌,红着眼睛走了,啊晴的电话一直打不同,消息也石沉大海,郁闷上头无处可泄。
迟些的时候,廖云带着居委会的人找上我,一同劝说我回去上学,我?
那些人甚至企图跟到我家里去说,我tm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部一个个踹进沟里。
md,全部脑子进屎了一样的人。
烦透顶的时候,街边的公告栏给我致命一击。
杨逢宇,年龄18,性别男,失踪于7月24日……
我掐了一把我的掌心,状作平静地把公告栏上的信息随手拍拍,走到一边把图片发给秦哥敲字问他。
“你md不是说没事吗?怎么都快找上门了?!!!!”
“没事没事,我喊几个人把他们引到别的地方调查好了,我找找谁在查,随便压一下就好,别慌,多大点事嘛。过两天给你回复,你这几天直播不想弄就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