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喜欢这种私下的小动作,每次我捏他耳垂,他就会侧头过来蹭蹭我的手掌,然后乖巧地陪我录完直播。
晚上刷完题,让他写了几张卷子还有批改修正,成绩勉勉强强都及格了。
直播间的人嚷嚷着他写得差劲,要我狠狠操干他。
我让他站起来转身坐在桌子上,手捏在他腰上安抚地摩挲两下,撑着他的腰从下往上操进他的后穴里,我一下站直顶上,干到深处。
“唔……”
小羊身子一激灵,挺身过来,想要贴近我,奈何手被扣在桌上,只有身子贴过来了,像把乳头送到我嘴边一样,我看着眼前比刚来时这增大不少的朱果,张口叼住了,一阵摩挲吮吸,同时下身挺动着腰胯,操干后穴。
“啊啊……唔唔……啊啊啊……呜……唔唔……”
小羊挺着胸口,脑袋往后仰着,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喉结凸出,锁骨崩紧。我抱着他的腿窝操干他,看着他手撑在身后,被操到身体紧崩,却又被强硬张开身体接受亵玩,光打在他身上,总是让我恍惚感觉他在献祭一样。
是一具虔诚的躯体。
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面对我,让他看向我们的连接处,他呜咽地靠头在我肩上,仍旧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抱着他狠操了两下,揉着他的头发给他放下来了。
结束直播后,他埋头在我颈肩,睡得很香。
清晨的时候被叫醒,绑在调教椅上,按摩棒对准小穴,开始新一天的学习。
我仍旧白天出门卖唱,街头公告栏的寻人启事换了一批,没了小羊的信息。廖云也没再经常出现在我面前。
直播间的人也逐渐习惯照例的刷题调教样式,小羊刷题的正确率逐渐提升,直播间的人更看重他写错的时候,惩罚调教,小羊也温顺地承受着,总之其乐融融。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平稳的方向发展,我也歇了歇心思,不再神经紧绷。
看到别摊卖诗集,卖书本,乱七八糟的什么书都有,甚至有不知道谁的日记本,乱糟糟的,但是倒也不少游客驻足购买。
我想着小羊也需要写一些语文作文,便让他每天在脏旧的明信片上写一些腐酸烂臭的诗文句子,还有一些无痛呻吟的文章,混着我从 城叔那里拿的书来摆摊。
来这里游玩的人似乎特别喜欢在这些混乱的篇章中寻找钟意的只言片语,都是一些孤魂野鬼一样的灵魂。我的小摊位上围了一堆游客,甚至偶尔有举手机拍照,或者录视频的,不甚在意。
不过小心的我每次都把小羊写的东西,仔仔细细和直播间里的人看半天,防止他写出点什么害了我。
他倒是乖巧,一直也没在书籍上整出点什么让我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