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墨轻香小说>竞技网游>【gb】不学习就艾草 > 犯病被边草边画经文,掐脖窒息lay,我感觉我真的恨透他了
    我坐在一边抽了个烟,随手翻了翻他写的作业,看不太懂,但是倒是看得出他写的字带着一股子怨气。

    借着被封住的窗户透进来的一束光,写得密密麻麻的卷子周围浮起粒粒尘埃,手拎起来的声音很好听,纸张相互摩擦的干净的声音。

    手一挥,干净的白纸试卷落到他肮脏似虫子一样的主人头上。

    小羊醒来了,身体仍旧在控制不住地颤栗,喘息如牛,胸口起伏似有人在和他抢夺为数不多的空气。又或者,像一只刚刚搁浅的鱼一样,无力地挣扎着,扭动着,全身渗出棉密的汗珠。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臣服在厚重的欲望中,却被绳子束缚着,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他抬头看我的眼睛里沁着浑浊的泪珠,愈发像一只动物,一只被生物本能控住的低等动物。

    在我为数不多的手拿书本的日子里,我曾看过一篇文字,写的一个荒野探险者在设备食物弄丢后顽强地靠着毅力靠着生物本能活下去,在归途中靠一丝信念蠕动躯体,在救援人员找到他时,他就像一只滚在泥沙里的虫子。不长的篇幅勾勒了那盛大的荒芜的沙漠荒野。讲台的人说这赞颂了人类的求生本能,赞颂人意志的坚强。年幼的我却在想,一只虫子,他被摧残得从一个人变成一只虫子,那他还能恢复成人吗?又或者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人的灵魂先于肉体死亡了。

    ……

    我的思绪被地上虫子的声音打断。

    “帮……帮帮我”

    颤抖泛白的唇蠕动着吐出几个字,他也没说怎么帮,我却是看出他眼里的乞求。可是他连自己乞求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劲让我帮他。

    “求……求你……帮我……呼……求您……主人……求……求您……主人……主……”

    呢喃一样的低语,涣散的目光,让人难以分辨他真的是在求助还是只是自我的呻吟。

    我冷眼看他在我腿边挣扎着,在痛苦中煎熬着,真的像一条恶心黏腻的虫子一样,令人作呕。 不过我仍旧一连平静地看着他,不带一点情绪。小羊目光染上悲切,绝望得不似人的眼睛,最后埋头在我腿边,无助地依偎着,扭动着,哀哀地抽泣着。

    / 曾经我调教过一个人,他也曾说过爱我。

    他说我总是在他发骚放浪的时候,冷眼看他,好像我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样,纵使我手里还拿着折磨他的教具。他说我的目光总是冷清地像在局外一样,清心寡欲的,却不是能让人冷静那种,而是让人从脚底升起一股无地自容的羞愧,羞愧于自己的嬴荡放浪,却又忍不住把自己的全部展开,奉上自己赤裸的虔诚。

    他说他爱我,他说他奢求永远做我欲望的俘虏。

    后来,我收到了他的遗书还有……他的心脏。

    他在遗书里写,我把他的心拿走了,所以他的肉体也活不了了,所以他决定去死。 就是,一个很抽象的人。

    不过他的离世还是影响到了我,被乱七八糟的追查探究烦不胜烦,我还是被带着换了地方。 那颗心脏也归回到他摔得破烂的肉体里。

    他献给我东西于我而言毫无一用,甚至带来无尽的麻烦,耗尽了我对他为数不多的耐心,我终是像甩臭虫一样把他甩开。

    不过,反正我在这些年的皮条生意中也没遇见过几个所谓的正常人,所以对一切都接受良好。

    不知道小羊看见我这样的目光又是何种想法。

    这是这臭虫一样瘫软的身体,我真怀疑他会不会真死了,他还有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去支撑他写那些试卷让我到直播可以开下去。

    想着想着轻笑出声,有种很是悲凉的意味,和那些孩子已经重度抑郁仍旧计较上学写作业的无脑冷漠家长一样。

    随机又哑然失笑,我倒是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这虫子的用处仍旧只是取悦我,取悦我直播间的观众,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