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面带恭敬,小声说:“郡主,这就是那七殿下送给郡主的伤药。”
“危险危险!请宿主尽快解决眼前危机,否则……”
秦羽墨已经开始呼吸紧蹙,这破系统着急啥,搞得她也心慌慌了好吧!
她咬咬牙突然瞪向那个丫鬟,拍桌而起道:“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栖蕊?”
竟然趁着她不在房间,去把药瓶拿来了。要是药瓶底下开出什么,自己岂不是要翘辫子?
秦羽墨一边心疼自己的炮灰身份,一边演着自己怒。眼看风驰骋厉眸一扫,她心里顿时虚虚的。
“栖蕊郡主别生气,七弟狡猾奸诈,本殿下也是为了保全你我,你说呢?”风驰骋说着,嘴角已经冷抿而起。
他敢发誓,若是这个女人敢欺骗自己,自己定要把她的头皮割下来。
不知为什么,秦羽墨感觉头皮阵阵发冷。
她强做镇定,带着几分怒意般拿起药瓶甩了甩,故意问:“难道他还能在里头掺毒不成?”
“谁知道呢?”
风驰骋只是反问,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药瓶。
片刻他又看向秦羽墨,“把药瓶里里外外检查一下,郡主。”
这一刻,秦羽墨心里瞬凉。
可是风驰骋和丫鬟都盯着自己,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看了看,指甲不经意地摸了下药瓶底部。
王德发?!
纸条呢?
“我的……二殿下,什么都没有呢。看来那七殿下再奸诈,也不敢在二殿下面前动什么手脚。”秦羽墨做出一脸轻松模样,把药瓶放在桌子上。
实则她心中再次不安起来,自己那么大个纸条呢?
听完她这番恭维,风驰骋心中舒坦。
若真有什么,路上丫鬟肯定发现了。
他轻哼一声,傲娇又欢喜:“谅他也不敢,得了,这伤药你就自个儿留着吧。”
屋顶上。
黎彻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纸条,眸色微暗。
他为着那件复仇大事,已经在此蛰伏多年,对着风驰骋奴颜婢膝只为有朝一日能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