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中濡湿的纠缠,无处不在的撩拨……素问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几乎眩晕,等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转而吮着她的耳垂时,她几乎快要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在何处。读书吧
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令人痒到了极致。
“绷得这么紧能有什么趣味?现在可没有镜头在拍你。”
男人呢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如魔怔,勾出蛰伏在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释放。素问微仰着身,这样的带着臣服的视角,太容易让人动情。
她几乎要沉溺。
素问终是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申银。
他却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在这漆黑而安静的氛围中,她的视线也受限,呼吸也急促,这种局促的紧绷和刺激,让她联想到了《色,戒》里的一幕,她用枕头压住薛绍峰的头脸。
原来是这样的刺激。
掌心的温软乱了他的节奏,他突然间撤掉手掌,俯下来用力吻她。唇舌的纠缠,愈发激烈,使他原本和缓的手指,突然间变了力度。
素问全身一僵,神经都被人拉紧了似的,用力的向后仰起了身子,皮肤自内而外透出一种粉泽来,浸着薄薄的香汗,如同一只煮透的虾子。
他的手指离开,她下意识的缩成一团。
他还想念她嘴唇的味道,吻得几乎蛮横了,舔舐着她的上颚,吮吸着她的舌头,直至深喉。
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唇舌纠缠的声音,持续不断的溺在彼此耳边回响。
瞥见他双唇间暧昧的轻笑,素问把他的手一把拍开,一脸的嗔。
这样的景象诱惑着男人更深的占有,素问被他的吻含吮着,舌头像是发酥,又像是要就此融化。
意乱情迷的时刻,全然感受不到他已将她抱起,从冷硬的桌边回到休息室内柔软的床上。
他拉起她的一只腿,用力的扳直,她虽然练过芭蕾,也经不住他在这当口这样折磨她,只觉得一根根韧带都要被拉扯断裂开了,迷蒙中咬紧了牙关,发出破碎的痛呼:“疼……好疼……”
他的掌心扣着她的后腰,身体已经紧紧的贴上来:“我是个锱铢必较的人。说吧,回形针是怎么摆的?”
他的目光在她光溜溜的身体四处寻找,若有所思的,好像真的在研究那个姿势的可行性。
那一刻,所有的旖旎都在脑中消散了,只剩下不寒而栗。
上次在他办公室,只是被他咬了一口小惩大诫,她以为他早就忘了。没想到……
今天,他先是让她穿旗袍,然后又……原来是早有预谋!
这个信号很危险,可不等素问条件反射作出些什么,他已经朝她俯低了身体。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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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