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一手抱皮球一手拿着小玩偶,叫了一声“云爸——”,就小跑着赶了回去。
“云爸,我认识了新朋友哦,在那边——咦,那个送我娃娃的叔叔呢?”
陆铮已经关上车门,阖紧车窗。
郝海云重新蹲下身把任任抱在怀里:“不是教过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
“可是叔叔是好人啊。”
郝海云戳戳她软乎乎的脸蛋:“你分得清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吗?”
“云爸是好人,六叔也是好人,还有爸爸,妈妈,都是好人。”
郝海云无奈摇头:“跟谁学的,嘴这么甜。”
前头开车的小六打着哈哈:“那还用问,当然跟风哥学的咯。”
任任索性小脑袋一扬:“爸爸说,嘴巴要甜一点,妈妈才不会生气。”
这俩父女倒是一个鼻孔出气。
司机很快把车停好,徐特助按开电梯等着,这时,一阵高跟鞋的急促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徐特助看清来人,叫了声:“袁小姐。”
袁羽泉无视旁边的徐特助,直视着陆铮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陆铮眼光淡淡扫过:“嘴长在袁小姐身上,你要说没人能拦住你。”
袁羽泉心中一怒,好啊,你让我在这说,那我就当面说出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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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