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蔡氏哭过后,人显得精神多了,但是却也更让子琪心痛。
“好了,你们走吧,姑娘也够意思,小娘子也可怜,爷会好生照顾着的,不会让她提前去见阎王爷的。”狱卒打开牢门催促道。
“表姐,你多保重,我还会再来看你的。”同西门逸的冷漠相比,子琪这个表妹,显得比他这个哥哥要有人性的多。
闷声不吭的离开监牢,子琪故意与西门逸走相反的方向,来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琪琪,你不能那么做,你那是助长他们的贪婪之心,你现在五两,十两的送,那别人呢?别人有五两、十两吗?如果没有,他们是不是连探监的权力都没了呢?贪官污吏,并不仅仅是人性的贪婪,而是赂贿他们,向他们低头的那些人助长了他们贪婪之心,淫邪之念。”读书吧
知道子琪是在气他没给银子,西门逸很痛心道,他不说子琪做,只是正因为有很多子琪这样的人,才会助长了这种歪风。
“你说的都没错,可是刚才不一样,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现在我们怎么办,该听得没听到,我们再去没那么容易了。”子琪想气,却又气不起来,索性闷闷中蹲在路边生闷气。
“办法总是有的,而且我们并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我们知道李子富在死亡之前受过伤,但是李家人却守口如瓶,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琪琪,你不是自认验尸高明吗?有没有胆量去验李子富的尸?”
西门逸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想吓子琪,也不想想,人都死了半年多了,只剩下白骨了,还验个毛。
“哦,你终于觉得李子富的死是另有隐情了?”子琪却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可没这么说,既然你一再认定李蔡氏不是真凶,而她自己刚才也说没杀人,那么这件命案或许真有巧合,既然活人身上找不到证据,我们可以从死人身上找。”
“你说得那么容易,人都死半年了,早埋到地底下了,难不成你要挖人坟?”子琪越说眼瞪得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西门逸。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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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