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子琪的伤口已经愈合,缝合的线也已抽掉,只是看起来还是那么狰狞,就连子琪自己看着都觉恶心。
皇宫对男人来说是禁区,李子贤自然不能住在宫里,但是也不能让他住客栈,西门博便让他住到了自己府中。
回到宫里,第一件事,子琪就是挨个的拜访后宫的各位娘娘,听声音,观形色。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嫌弃最大,可是走了一圈下来,似乎并没有收获。她觉得他们都像,又觉得都不像,那一个个柔弱的媚态,顶多也就绣绣花,弹弹琴,根本不可能拿得起刀。
这是回宫后的第五天了,西门逸下朝后就像前几日一样,直奔子琪紫宸宫。
“琪琪,今天有没有好一点,有看太医吗?”一进紫宸宫,西门逸就热情的问。
“没空,皇上有事吗?”子琪似乎早知道西门逸会来,早搬了个椅子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就连一个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更别说那些大礼了。
“琪琪,你同朕闹别扭都二十多天了,还没消气吗?”西门逸欲座到椅上,可子琪屁股一扭,愣是不让他坐。
“皇上,如何你是我,你能消气吗?那个女人那么嚣张,那么明目张胆,你却要我忍着气,回来这鸟笼里。”子琪瞪着西门逸,她是气西门逸让她回来,但是更气,那女人竟然销声匿迹了,二十天了,竟然没有任何行动。
“朕只是担心你,你的伤口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好,让你留在沧州,朕如何放心的下。”西门逸轻抬起子琪的左臂,虽然子琪不让他看伤口,但他问过太医了,就算伤口好了,这疤痕只怕也消不去了。
“我想出宫钓鱼。”子琪抬眼望着西门逸道。
她就不相信那女人就是沧州的,她要再出去晃晃,晃到那女人出来为止。
“不行,除了出宫什么都好说。”西门逸脸一沉,坚决道。
“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宫里有这么多侍卫,难道就不能让他们暗中跟着?”子琪站起身,让西门逸看着她的眼,她很生气,如果他这样困她一辈子,那她绝不会再领他的情,她还是会自己逃宫的。
“高手一个瞬间就能要你性命,就算跟在你身边,也未必能周全。”西门逸试图说服子琪,沧州的命案,他已经派包煜去查了,他相信一定会有头绪的。
“西门逸,你是不是要将我囚禁在这鸟笼子里?”子琪心有点凉,男人说话怎么总是那么不靠谱?
当初他说带她出宫,可是结果却是他将她捉回宫,现在更是连出宫的自由都没了。
“琪琪,这不是鸟笼,这是我们的家。”西门逸不悦的瞅着子琪,他可以不要她行礼,可以不在乎她的没规矩,但是他不希望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她将皇宫说成鸟笼,有他在这陪着她,她为何总要出宫呢?
“不,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在这里,我没有一点家的感觉。”子琪知道西门逸的怒火在酝酿,在升温,但是她就是想与他吵一架。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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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