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泠不解地偷瞟了他一眼。
他双手枕在脑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说：“来吧。”
白清泠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实在说不出口，只僵着身子不肯动。
卫枭扭头渴望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小白，我想知道你是愿意的。”
“我……”白清泠不知道说什么，只浑身烫得厉害。
卫枭还是没动，就这样看着她，目光渐渐失落下去。
白清泠的心像跟着揪了起来似的，就任性这一回吧。
她豁出去了。
弯腰像他以前那样亲吻他的嘴唇。
卫枭喉结上下滚动着，这既是享受也是折磨。
终于在她慢条斯理准备脱衣服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主动出击。
………
卫枭好不容易开次荤，自然不可能匆匆结束，一直折腾到凌晨在她苦苦哀求下才肯放过她。
这一次把她搂在怀里，真真实实地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小白，你走不了了。”他在熟睡的她额头上印下庄严一吻。
晚上白清泠做了一个梦，梦里殷伯文拿着遗嘱找到卫家，卫家派人追杀卫枭，把他堵在五年前那个仓库里，崔佳怡从后面狠狠捅了他一刀。
“阿枭，阿枭！”白清泠突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做噩梦了？”卫枭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白清泠心跳渐渐平稳下来，紧紧抱住他：“阿枭。”
“你好久没这样叫过我了，这五年来我都只能在梦里听到。”卫枭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不安？
直觉是跟他有关的事情。
“以前我叫你阿枭，你还总骂我，你就只让崔佳怡这样叫你！”白清泠生气地冷哼一声。
卫枭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谁让你每次都故意在同学面前叫得那么肉麻？”
其实那时候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所以他害怕卫家会把她当做对付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