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躲开我的疯牛模式,麟乐挑眉:“怎么我说错了?随随便便就答应和男人同床共枕,我是不是得给你发一个自我贡献奖?”
看着那双凤眼里再次燃起的火光,我无语,弄了半天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男人滴心,天上滴云呐。”
趴在被褥上我仰头看着麟乐的尖下巴,“我十六岁的时候被家族扔出去放野,所谓的放野就是单独干一个大票,然后族里有专门的人审核,通过才能成为阴阳师。”
“那个时候我灵力废材,只好跟族里其他的三个小孩一起放野,我们同吃同睡了半个多月。咱俩现在还能分个楚河汉界,在大山洞里我们几乎都是趴在对方身上取暖。”
“十六岁不小了吧?在一些小地方十六岁都结婚了,可这事就分你怎么去看!”
“麟大爷啊,你的心里可不可以阳光一点啊!”
就像随清风,我敢保证,他对他妈都没有对我这么黏,而他亲妈也没有我对他这么上心!
喷火龙被我说的一言不发,我原以为是自己的苦口婆心起了作用,岂料他却神色复杂的说了五个字儿。
“果然是白痴。”
我虽然气结,但长期的经验累积告诉我,跟喷火龙绝对不能较真,不然极有可能被活活气死。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之前的陌生隔阂全部消失,我麻溜的钻进被子里闭眼神游。
屋子很静,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我按住噗通噗通的心跳,暗自呼了一口气。
说的简单,但不紧张是骗人的,尤其对方还是喷火龙。
努力屏除掉杂念,我开始回想白天发生的事情。
那只黄鼠狼应该就是村民口中的黄大仙儿,民间传说也并非都是胡编乱造。
万物皆灵,无论是什么,活的年头久了都有灵性。以前在族里也听爷爷提起过,只不过当时净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迷迷糊糊的还真有了一丝睡意,我下意识的朝墙里靠了靠后,闭上眼睛。
半响之后,敏锐的察觉到身边的人陷入熟睡,麟乐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犹豫了片刻,轻轻翻过身朝里面看去。
身边的人长长的黑发凌乱的铺散在枕头上,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软柔的轮廓和微嘟的红唇,琉璃色的瞳孔暗了暗。半响,麟乐重新闭上眼睛。
半睡半醒之间,总觉得身子被什么东西轻轻摇晃,极为不舒服,我皱着眉翻了个身,结果不仅没用,那东西反倒变本加厉的催促起来。
以为是麟乐故意不让我睡觉,我恶狠狠的嘟囔了一句,“喷火龙!”
“嘻嘻,嘻嘻。”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嬉笑,像是干了什么坏事正在幸灾乐祸般,让人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