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棱旭家最开始发现血迹的也是他,可是为什么他却没有事呢?”
“不是安排了警察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了么?可能那东西想下手却没有可乘之机呢。”
教徒刚说完就被小道士反驳,“不对吧,我们这些有灵力的法师它都不怕,怎么会怕一个警察呢?就算是有子弹,它也本来就是死的。”
我脑中灵光快速一闪,隐约有些东西浮现在脑海。
“这里肯定有问题,会不会是那个?”罂粟花左手握拳垫在右手上,“因为这个东西从某个时期就一直呆在这里认识棱旭,或者远点儿来说是看着他长大或者别的,所以不杀他?”
“有可能,但是这宅子里之前的其他人不是也没事么?”
老道士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我脑中的闪光点迅速停住,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意,“这可不一定了。”
我顿了顿开始交代,“首先,我们的第一步是搞清这个宅子的历史关系都有什么人?这个交给我和罂粟花。”见罂粟花要张嘴反驳我直接回呛,“别跟我说不,你们…关系网可是很大的。”
“其次,教…额,这位外国友人你去把老管家给拦下来说我们有事问他。”
“至于您二位道长先留在这里观察情况,另一方面也防止那东西仗着人少做祟。”
见他们都点头,我站起来拢拢头发,“我有种预感,事情的脉络很快就要清晰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罂粟花就已经出发了。
有了一年前在安晴家查底子的经验,这次我们直奔地产局资料室。按理说这个东西是严格保密的,尤其还是棱旭这种一富富三代的大户人家,可罂粟花更准确的来说是阎罗殿就是有路子,我们俩一路上大摇大摆的进去楞是没有人敢拦。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阎罗殿放话谁能抓到我就许诺其三个愿望时会有那么多人不怕死的冲上来,这诱惑可真够大的。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罂粟花顺手把资料室的关上,“怎么?现在知道阎罗殿的势力了吧,害怕了?”
“恩,想不通你们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再说我一个良好市民不杀人不放火,是不可能跟你们一起狼狈为奸的啊。”
罂粟花的脸黑了一下,偏偏我说的还都是事实憋得他小脸通红,“小爷都说了我已经脱离了那个组织了,别加上我。”
“阎罗殿是这么好离开的?”我半信半疑的盯着他,“你不会是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吧?”这么一说别说罂粟花就是连我自己都一愣,连忙后退半步狐疑的看着他。
“你!”罂粟花气的发颤,“你这个女人眼睛瞎么!小爷是卧底?我看你身边的那个喷火龙才是!”
这个资料室不大,因为放的都是少数的机密资料,见这排没有,我转身朝下一排走去还不忘回呛,“我和喷火龙那是无数次生死与共的革命真感情,你可别试图破坏啊,没用的。”
“哼!”罂粟花也果断从另一边开始找,“要是那么说的话我和你也是革命真感情的,跳火车的时候咱们俩可是拴在一条绳儿上的蚂蚱。”
“小鬼,你失忆了吧!”我翻了个白眼,“那是姐姐好心救你,不然你早去阎王殿了,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学习非得加入一个非法组织,真不知道应该说你什么好,孺子不可教也。”
“…”罂粟花诡异的沉默了一下,轻声开口,“是我爸让我去的。”
“我靠,你这老爹是亲生的么?不不,你是他亲生的么?这不是嫌你死的太晚了么?”
罂粟花耸耸肩,“谁说不是呢。反正他儿子多,少我个也不算什么。所以这次我说什么也要离开阎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