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这才罢休。
秦时屿拿起红绳戴在手腕上,有什么怕被她看到的,他们都分手八百年了,他明天可是要兴师问罪的,还在乎这些。
他走回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又将手绳摘了下来。
算了,又不是本命年,大男人戴什么手绳。
明天穿什么?
白色吧。
不是别人,是他自己喜欢。
他将手绳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去浴室洗澡,没有看到片刻后,莹润的白玉突然发出幽绿的光。
与此同时,秦妄房间里。
姜清慈躺在床上,已经陷入了睡梦,秦妄把玩着手里的朱砂笔。
那支暗红色的毛笔,竟然在他手里,散发出肉眼可见的,柔和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