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些干果不是[早生贵子]吗?日哦,冥婚就算了,还想让鬼儿子给你弄个鬼孙子吗?】
【蜡烛红白两个色,这就是冥婚的讲究吗?学到了。】
【你在学什么啊!!!潜在犯罪分子吗?建议严查重点关注!】
【不不不,误会了,我明年高考,准备报民俗学,先从大师这学学。】
【你最好是!】
镜头再往后拉,桌台的两边有两把椅子,红烛的这边空空如也,白烛的那侧放着一张遗照。
大概有些年代了,照片不太清晰,但能看出来是个男人,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男人。
仔细看,眉宇间,和钟文生有些相似。
【我怎么说的!我怎么说的!中年丧夫晚年丧子的女人!对不对!】
【对对对!全对了!你的头保住了!】
镜头继续后移,再次,面对面,出现两把椅子,红烛那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
她披着红盖头,穿着古代的大红婚服,穿着绣花鞋,脖子耷拉着歪在那里,背部却直挺挺的立着。
一动不动的,就那么僵硬的坐在那里。
【卧槽!这是不是桑梓的闺蜜?】
【她怎么不跑?她怎么不动?她听不到有人来了吗?】
【脖子歪成那样了,不会已经没气了吧?】
【呸呸呸,别瞎说!这不还能直着腰坐在那呢。】
【万一是尸僵呢?】
【没死也好不了,不然有人来就不会一动不动。】
【万一人铁了心就是要和鬼结婚呢?】
【那不应该和这老婆子一样赶大师走吗?一直坐着难道是几个意思?守妇道啊?】
而对面的凳子上空空如也,镜头再稍稍往后一些,就发现,那椅子不是主角,和对面红衣新娘正对的,是一口棺材。
一口描画精致的重棺,上面绑着白色的丝带绢花。
一左一右,一红一白,一半婚礼,一半葬礼,割裂诡异。
【操!怎么又是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