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锋一转又说，“自观是你们什么人？”
方逐尘回答：“自观师祖是我们师父的师父。”
“师祖……”
剥皮姐姐因为这个称呼，神色恍惚了一瞬。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怪不得再不见他来此处。”
她问方逐尘，“他现已……作古了吗？”
这一次，姜清慈看的明明白白，她的眼中带着希冀的悲伤。
听意思这鬼屋应该和自己这个叫自也祖师爷有关，这就符合师父所说的，这老板玄门百事通晓的老者形象了。
只是，师父并没说过这老者是祖师爷，也不知道是当时他也不知道，还是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内情。
她看向大师伯，和剥皮姐姐一样想知道答案。
大师伯却没有正面回答：“自观师祖一生只收了我师父一个徒弟，但自从我进山后便没在正阳山见过师祖，师父去世后，我们便失去了和师祖的所有联系。这里，也是我接任正阳山掌门后才知道它和正阳山和师祖的关系。无意隐瞒，但有关自观师祖的事情包括他现在是否健在，我确实不知。”
在师父去世后，他也试图找过师祖，那时正阳山急需一个能稳住局势的人，但毫无踪迹。
“他准定早就死了。”
剥皮姐姐依旧笑着。
“都这么多年了，他又不是像我一样，不老不死的。”
垂着头，搭着桌面的聚灵境，掩着眼中的所有情绪。
“小师弟和清慈没办法给你。”
方逐尘再次开口说，“但我们，可以了你愿，从这里，出去。”
剥皮姐姐手指一顿，片刻才抬起头来，眼角眉梢再没一点笑意，甚至称得上是冷。
“当真？”
方逐尘，“当真。”
剥皮姐姐却没那么容易相信：“这么多年，连你师祖都办不到的事，我如何信你？”
“很简单。”方逐尘开出她绝无法拒绝的条件，“带你一起回去。”
剥皮姐姐的双眼骤然瞪大，“带我……一起回？”
“对，带你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