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逐尘问。
“不是正阳山的,我想问一下,”他说着眼睛看向秦妄,“这位是何人?”
姜清慈真准备往嘴里丢巴旦木的动作一顿,好好好,该来的总算来了。
“不是何人,”姜清慈开口,“只是我先生。”
秦妄在她开口瞬间解开结界。
“江城人,家里做生意的。”姜清慈继续说,“看过我直播的应该知道,秦家没有任何人与玄门有关,他在和我结婚之前,也没有展露出过任何和玄术有关的本事。”
她总结说,“你们就当他是被我挖掘出的差点蒙尘的玄门天才吧。”
司文濯开口,“天才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凝气化物的本事,可不是天才就能做到的。”
显然对姜清慈的说法不相信。
“那不然呢?”姜清慈问,“你想说什么?你怀疑他是什么身份什么人?有怀疑先请举证,我们讲道理。”
秦妄将手里最后一个碧根果完美的剥出来,尽量不沾自己手的放回姜清慈盘里,漫不经心的接了一句,“实在讲不通的话,也略懂一点拳脚。”
道学院的皱了皱眉,又去看方逐尘,“他身份明显存疑,正阳山不给个说法吗?”
方逐尘一脸怎么又来找我的无辜,“跟我正阳山有什么关系啊?”
陈老师回答:“姜清慈是江见川的徒弟,也算是你正阳山人。”
江见川抢先回答,“说什么呢,我早就被逐出正阳山了。我徒弟是异调局的,别瞎扯关系。”
陈老师被一噎,看向了异调局局长。
赵光阳赶紧解释,“我们招姜清慈同志入职的时候确实做了背调,包括伴侣也做了,确实家世清白。若诸位有什么怀疑或者有什么证据举报的话,也欢迎来信或者来访,我们一定认真对待,严肃调查。”
这意思也很明白,谁主张谁举证,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别瞎说。
陈老师也无话可说了。
但对秦妄身份好奇的就不只是这一两个了。
白瑾也开口,“但秦先生的修为和灵气确实不像是普通修行者,还有二位使用的镇魂剑,可否拿出来一看?”
“不能。”
江见川直接帮自己徒弟拒绝。
“玄门什么时候大方到法器随便看了?各家珍藏的要不要都拿出来开个展览会啊?”
白瑾退后了一步,“抱歉,因为实在好奇有些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