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偶的声音都虚弱了几分。
但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又看向了秦妄，看到他阴沉的脸，司囿原本只有一丁点的疑惑，极速蔓延。
他总觉得刚刚的攻击和人偶前面交手的感觉不一样，也不像是从人偶那发出的，反倒像，从秦妄那。
姜清慈上次的任务他虽然因为有自己的任务没有看全，但也看了一些，再加上从他人口中得知，知道秦妄是个实力深不可测的人。
刚刚难道真的是他？
司深耀：[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小囿声音怎么像是受伤了？]
[刚刚镜头晃的厉害，遭受攻击了吗？]
姜清慈的镜头对着人偶，攻击从秦妄而来，又无影无踪，那边的金光大佬看不到，只感觉到了镜头剧烈的晃动，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人偶攻击了吗？”华鹊年代替大家询问，“没人受伤吧？”
姜清慈见司囿也把这攻击当成人偶的了，干脆顺杆子往下说，微微点了下头，“人没事。”
“那就好，你不用继续试探了。想办法带回去，或者让你师父或者方逐尘过来。”
华鹊年说。
[让司囿！]
司深耀在下面说。
[司家最基本的傀儡术就是控制和操控，不管是谁做的，不管做的是谁，只要操控者的意志力够强都能操控成功。]
他说完顿了一下，才又补充，[司囿他继承家学了吧？]
毕竟长了这么高。
他在自己爷爷爸爸和儿子都突破不了一米七后，是真的觉得他们家的五弊三缺就是矮了。
在前面，看到自己孙子和这小姑娘一起出任务，再之前，听到自家孙子在玄门大会的试炼石那试炼通过，是从没怀疑过他家孩子会不修习傀儡术的。
但刚刚亲眼看到这长到一米八多的个子，真的打破魔咒了？还是不修行傀儡术为代价。
他突然就有点没那么自信了。
华鹊年怕姜清慈没看到，正要重复他的话，姜清慈已经开口，“修……”
她正准备开口说修习了，还很厉害，突然想到身边还在低气压的秦妄，改口问，“司前辈问你是否修习了傀儡术，他说傀儡术可以操控人偶傀儡。”
“从小修习。”
在姜清慈承认是人偶发出的攻击后，司囿不清楚她是真的这么觉得的，还是另有他因，但他自己也没有充足的证据，甚至也不是百分百确定，只是怀疑，便也收回视线，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