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他们做的。
方逐尘觉得有可能，但同时也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那些前辈的魂魄竟然出来了。
也不可思议，姜清慈之前和别的包括鬼的连线都正常，怎么就到这里被屏蔽。
还是……
这本身就是地府来电，前辈们早就已经不在那座山下压着，而是早就离去。
但也不对，身为正阳山掌门，他当时被授予的任务可不只是正阳山，还要无妄山。
那场浩劫后的无妄山……
“他们在看我的直播。”
姜清慈的一句话让他猛然一震。
“他们在看你的直播？他们怎么能看你的直……”
他下意识的说出口，又停下。
姜清慈不知道那年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不知道她说的那些前永生永世长埋无妄山下，无法出来，更无法看她的直播。
而停下是因为，在这些天的相处里，他知道姜清慈不是信口雌黄的人。
也知道，他的小师弟当初从无妄山的血海尸山里抱出的小女孩，注定不会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