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是怕，和前面期待小清慈会和那些魂体交流一样最后失望。
甚至问出口后他都有些后悔，才这么大点的小孩，话刚勉强说利索，颜色都不分，她能记住什么。
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我记得，我记得。”
小清慈却眼神兴奋地说，好像里面发生了什么特别好玩的事情，让她印象深刻。
带着江见川也跟着眼睛亮了亮。
但立马又收敛，上去握住姜清慈的小手臂，问：“你都记得什么？”
“我们排队，神仙叔叔要给我们刻东西。”
小清慈说，“可是我让爸爸去排队，他一直不肯去，妈妈也不去。一直让我等，让我等，等到最后，神仙叔叔也不给刻了。”
她噘了噘小嘴巴，似乎还有点生气。
“人家都刻了……”
一种幼儿园小朋友，别人都得了小红花，就她没有的委屈巴巴哼哼唧唧。
“刻东西？”江见川问她，“刻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刻什么东西，”小清慈话锋一转又说，“反正是要在身上刻。”
江见川循循善诱，“你看到怎么刻的了吗？你看到刻的什么了吗？”
小清慈摇头，“爸爸妈妈不让看。”
嘴巴噘的更高了，“他们离得可远可远了，很多人，什么都看不到，爸爸也不让我过去，把我抱的可紧了，一直让我睡觉，明明之前都说我这么大了，不该再让人抱着的。”
江见川没心思听她的话痨抱怨，“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为什么要在身上刻东西？”
小清慈回忆了一会儿，“好像是，打架能赢。”
她确实听到了，但她太小了，那些话她根本没办法理解。
别说是她这么小一点，就是换个圈子外的成年人，估计也是听得一知半解，并不能完全复述的。
她能总结出一个打架能赢，其实是应问星女士告诉她的。
她好奇的问应问星刻什么，做什么的，能吃吗，应问星女士简单粗暴的回答她，打架能赢的。
她记住了，也这么告诉江见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