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归根结底，这原因还是因为修行不够，灵气不足。
而他的特长全都点在了手艺上，比如制作栩栩如生的人偶，比如精细的剥下人皮，在修行上实在没有任何天赋，也没有任何老师教导，纯粹靠着自己瞎琢磨，实难进步。
被谢赟带到这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饿了给送饭困了递枕头。
他在锁着谢即白的地下室里待了半月有余，吸收了他数不尽的灵气。
其实在充沛的环境下，只三天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修行有了很大进步，但为了保险起见，一直到一周的时候，谢赟问他他才说可以试试。
谢赟当即就找了一个下人进来，随便他剥皮实验。
“还以为玄门都是正派人物，惩恶扬善，邪祟必诛，原来还有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能将自己的亲生儿子穿琵琶骨，剥皮换芯，也不好说谁是邪祟了。”他看着秦妄，鼠目邪光，“不过，毕竟是你这样的天生灵体，我很能理解。”
“眼睛是不是不想要了？”
姜清慈突然蹲到他面前，神情冰冷的问。
姜清慈十分不喜他看秦妄的眼神。
像看一个可以随意磋磨利用，在手里随意处置的猎物一样。
还以为他在看小时候无依的谢即白呢。
“再敢这样看一眼试试？刚刚的打没挨够还是这么多年终于活腻了？”
秦妄被姜清慈保护着站在后面，原本沉默毫无表情的脸，缓缓出现了一些轻微的变动。
肌肉松弛，嘴角微微上扬。
非常明显的，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