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藏在血肉器官等任何地方,并肆意移动。”姜清慈问,“人类的身体可以承受这样的千刀万剐吗?”
秦睿修沉默,抿紧了嘴巴。
“那要是将觉夏送走,让他们永远不再见不接触呢?”
杜芸晴试探着问。
“那蛊虫是不是就不会诱发,有没有可能慢慢死亡?”
姜清慈看着她,缓缓摇头,“不同的情蛊后果也不一样,久别之后,有的会枯萎而死,有的会陷入冬眠。但若附身之体对另外的人产生爱意,依旧会苏醒,会现在的情况重演。”
杜芸晴知道不会如自己所想的简单,垂下眼流泪。
“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哽咽的几不成声。
先是女儿,再是儿子,她真的要不能承受了。
“要是死了呢?”
秦睿修再次开口,目光沉沉。
杜芸晴哭泣的声音也如按下暂停键般,整个病房陷入停滞的静寂。
“我说的是,种下另一个蛊虫者死掉的话,后果是什么?”
“会死。”
姜清慈依旧平淡。
“方觉夏体内雌虫是主导,它活则雄虫活,它死则雄虫亡。反之,则不会受影响。”
“那大嫂,你认识的有研究蛊虫这方面的吗?”
秦珏问。
姜清慈回忆了一下,好像并没有。
她小时候跟着师父在观灵山长大,虽然中间有跟着下山办事,但好像并没有见过几个圈内人。
现在想来,她的师父好像也在有意的避开一些圈内人。
自己下山也没多久,见过的圈内人没几个不说,除了赵局和观棋,话也都没说过几句。
她脑海里一时确实想不到,研究蛊虫这块的。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