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倒是平了下去。
没有换衣服,看不出什么手术痕迹,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瓶。
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幼蛇。
泡在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里,缓慢爬动。
“我想留下做个研究。”
华南浔小声问,“可以吗?”
“当然。”姜清慈点头,“别让它们跑出来就行。”
华南浔重重点头,“我会看好的!”
“她什么时候醒?”
姜清慈问床上人。
“这就可以。”
华南浔上前,在她额头、脖子,还有腰腹处分别点了一下,床上的人立马痛苦的呻吟出声。
“你问吧,她现在很清醒。”
华南浔说。
确实清醒。
用疼痛保持的。
他们医修有无数的方法,可以帮病患摒除痛苦。
但他偏没有。
说是为了让她保持清醒不耽误清慈的事。
其实,和秦妄一样,忘恩负义还妄图堵住清慈出来之路的人,确实需要一些疼痛来吸取教训。
“我就在门外,有事尽管喊我。”
他识趣的出去关门。
姜昕彤痛苦的醒来,辗转看到自己平下去的肚子,猛地睁大双眼就要起身,痛苦都减轻了不少。
“说吧,我爸妈给我留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