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已经在院门口等着了,一起过去吧。”
他过来说。
“好。”
他们过了小院拱门,一位年龄不大的小道长正在那里等着。
见姜清慈过来先开口说:“小师叔让我告知一声,掌门已经同意你的请求。”
姜清慈唇角一扬,“谢谢告知。”
“请再稍等片刻里面的人,等下一起前往。”
“陈牧也姐弟没有去住酒店吗?”
姜清慈想到陈洛笙那比华南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搬家式的行李。
“没有。”
华南浔虽然社恐不太爱与人交流,但因为进来之后就没出门,对院子里的情况也知道大概。
“他们没有去住酒店,不过现在也不是等他们,在你们出来之前他们就已经过去了。”
“那是又住新人了?”
姜清慈目光朝着她右边的房间看去。
没有亮灯,只有进来第二间亮着。
也在姜清慈看过去的刹那熄灭。
房门吱呀被打开,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匆匆跑过来。
“抱歉抱歉,昨晚钓鱼到太晚忘记时间了,诸位久等久等。”
钓鱼?
姜清慈听到这个词,一下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死鱼正口,收竿不走,道袍一换,下河就干的钓鱼佬。
待人走近定睛一看,还真是。
三十多岁,懒懒散散,眼角微微下垂,下面有着明显的黑眼圈,像是从来没有睡好过。
脸上还挂着匆匆洗了一把没擦干的水渍,下巴上是一晚上冒出来的胡子青茬。
发髻歪斜,有几缕还没扎住,松散的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