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站在那里不动，秦妄观察着那两团身影，神色晦涩难辨。
两团黑影微微动作，似是转向了秦妄。
停留了片刻后，转身回到了鬼门之内。
这是同意了姜清慈的请求。
姜清慈松一口气，才发现额角已经汗湿，而其他人尽数晕了过去。
景明维系着打坐的姿势，看得出竭力在支撑，但使用超出他修行外的超度符强行打开鬼门，已经让他身体吃空，上半身还是歪倒了下去。
而另外两个人，华子和张老太太，更是完全没了意识。
魂魄张坤峰，即便有姜清慈屏息符的隔绝，还是已经呈现了半透明状。
就连直播间吃止疼片看直播的网友们，都扛不住这莫名的精神攻击，暂时退出，或倒扣了手机。
只有身旁的秦妄，仍旧是无波无澜的淡然模样。
确切说，还有那些阴间大佬们。
只是他们受到的影响和阳间的这些都不相同。
作为魂魄，作为死后没残害人命的魂魄，他们不会有张坤峰的害怕，也不会有阳间人的互斥，有的是赵振和那些小鬼们对着鬼门的服从。
立马进入的服从。
他们即便不在现场，即便已经死了二十年，但看到鬼门，还是会被扰乱神智，得到强制命令般靠过去。
[鬼门开了？]
[靠！怎么死这么久了，鬼门还能对咱们玩强制？]
[关键是都不在同一处啊，隔着这莫名的直播也能拉过去？]
[不管什么情况，屏气凝神打坐，别再让鬼门感受到气息。咱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带着金框的弹幕瞬间消失，所有金光大佬们进入虚无状态，看不到监听不到外界，外界也不再能感受到他们。
所以，也听不到姜清慈与鬼差交涉，听不到她自爆身份——帮留恋人间的孤魂野鬼完成遗愿组002号。
直到魂魄尽数收入，鬼门感受不到其他魂魄，自行关闭，景明挣扎着醒来。
“超度完成了？”
面前不见群童，他不确定的问姜清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