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人,和看不到的魂体们,都重新将全部注意力看向还在像被撕扯的魂体。
然后发现,那魂体,好像真的从完全透明到有了一些实感,本来有些萎靡的情绪瞬间被重新调动起来。
[有变化了,撕扯感也降了好多。感觉快能看到了。]
[我就说嘛,包有用的。]
[稳了稳了,这颗心可以放下了。]
[让我们看看,这魂体的庐山真面目。]
[我赌一次连线机会是白砚生的儿子。]
[我去,赌这么大?]
[我跟你赌,我赌是女婿。]
[你都没有连线机会了你和我赌什么?]
[因为她包赢的,刚刚白瑾都喊空歌了,你还在这儿子呢。]
[啊?喊了吗?我还以为一定是白瑜呢,毕竟兄长。不过白瑾喊的也不一定对吧,毕竟她也不知道这两个魂体谁是谁。]
[白瑜争不过闻空歌的。]
白砚生说。
他太了解这几个孩子了。
白瑜争当第一个是想用自己做实验,把更多的机会留给闻空歌,让妹妹能够见到她最爱的人。
闻空歌争这次机会,是因为,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白瑾看到的第一个是他,如果失败的话,他也希望更多的机会给白瑜,毕竟他们是亲兄妹,毕竟白家还有更多需要交代的事。
但白瑜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里一直充当着哥哥,他一直无原则的纵容着闻空歌和白瑾两人。
而闻空歌一直都是最执着,一旦做了决定,除了白瑾没人可以改变的性格。
包括这次。
[是闻空歌!虽然脸还看不清,但这身衣服就是闻空歌的。]
[没毛病,当时现场成百上千的人,穿的西装革履的也就他一个了。]
[你们懂什么,这是作为我女婿介绍给你们的,当然要正式一点。]
面前的魂体已经停止撕扯扭动,缓缓的显出实体来,虽然还是有些不清晰,五官也看不清,但从一身正装上,还是看出了就是闻空歌。
他们记得很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