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德拿出手机让他看：“你看看，昨晚你见过佟崇杰吗？”
男人看了看：“见过。”
张霖连忙追问：“在哪里？”
男人有些犹豫，但是看到对面两人的凶相又磕磕绊绊道：“在……在这间酒吧啊……毕竟昨晚那么大的阵势……”
张霖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的脸上不自觉露出点咬牙切齿：“还不是他昨晚不要脸地在！”
男人立刻又吞吞吐吐起来。
张霖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在干什么？”
男人惊慌失措地求饶：“我说，我说！”
“昨晚，他搞了个show，显摆自己，向Sandy求复合……”
“Sandy没同意，他还想纠缠，但是被人拦住了，他就一个人很崩溃地喝闷酒。”
张霖继续追问：“Sandy是谁？”
男人却是摇头：“不知道，只是大家都这么叫她。”
傅华德立刻说道：“怎么找到她？”
男人继续摇头：“她偶尔会出现在酒吧里，时间也不固定。”
傅华德让张霖抓住他：“那就请你配合我们去画个像。”
男人开始露出强烈为难和挣扎：“阿sir，不会是她的，不可能是她的……”
张霖倒是好奇了：“你怎么知道？”
“就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情况？”
男人却是坚持道：“绝对不会是她！佟崇杰那个人哪里配得上她！”
张霖直接带他去警局画像。
男人本来是咬牙不想说的，但是被张霖一通审讯，终究还是决定配合，也是为了证明Sandy的清白。
只是……
傅华德看着这张画像。
即使是素描，也能看出女人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