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书晴愣了愣方才迎上去,“白公子。”
白瞻从随从手里接过一匹布递给她,“彼岸花,用这个布做。”
庄书晴意识的接过来,然后才记起来要问,“要做几身?这一匹布能做不少了。”
“能做多少做多少。”
“绣样全部做彼岸花?”
“恩。”
“全用黑色绣线?”
“恩。”
“……”从医生的角落看,庄书晴觉得这人心里有点问题,执着的有点过了。
想了想,庄书晴试探着问:“其中一件用银色绣线试试可好?我觉得应该比黑色要更好看。”
“就用黑色。”白瞻想也不想就反驳,看庄书晴不再说什么他心里又有些不是味儿,顿了顿又道:“一件用银线。”
庄书晴没想到他会同意,愣了后就笑开了,看样子还不是无药可救嘛,“我还找之前的绣娘给你做。”读书吧
“不能比这件差。”
看他这么好说话,庄书晴胆子明显变大了,她这铺子里用的都是平常的布,没有拿得出手的镇店之宝,不如……
“白公子,价钱上我给你优惠,等衣服做出来后可否放在铺子里挂上两天?”
白瞻哪会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眉眼一挑就应了,不过得先加紧给他做两身,然后才能往铺子里挂。
她不认得这是什么布,总有那识货的人,到时候他一定会天天来铺子里守着,等着看她到时会是副什么表情。
有客人上门了,庄书晴顺势离开去招呼客人。
白瞻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待客人一走就走上前去问,“不打算请人?”
“一时半会也请不到合适的,我打算去买两个来。”
“男人还是女人?”
“看昨天的情况男客人也不少,可能会要买个男的,总不能让个姑娘家去给男人量尺寸。”庄书晴拾掇衣服的动作突然顿住了,真是,她和白瞻说这些干什么。
好在白瞻听完后就离开了,不然还真是不好再说什么。
织娘在一边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差不离,看人走了方凑过来问,“看着这公子很有派头,认识的?”
“于我和书寒有恩。”庄书晴不想再说这个,直催着人回家,“快回去做活儿,不然真要断炊了。”